股票作手回憶錄_第九章 先做對的事,賺錢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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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安納康達跌回了301,它一跌到這個價位,我就偷偷跑到電報員那邊,讓他直接給紐約總部發報,我對他說:“把我統統的安納康達全拋掉,8000整股。”我抬高了聲音,不想讓彆人曉得我在乾甚麼。

這已經夠申明題目的了。我的賬麵利潤持續增加,每個小時都在提示我,我的判定是對的。因而我賣空了更多的股票。能夠說賣空了統統股票!現在但是熊市,統統股票都在跌。第二天是禮拜五,華盛頓的誕辰記念日。這時我持有相稱大筆的空頭,以是必須放棄垂釣,分開佛羅裡達,紐約有人等我。誰在等我?我本身啊。棕櫚海灘太遠太偏僻了,電報的來回會遲誤大量貴重的時候。

或許這個券商朋友為了誇大以是言過其詞了,或許是阿誰銀裡手也是我的粉絲,或許銀裡手比我更清楚環境有多嚴峻,總之,朋友奉告我:“我奉告了銀裡手你的實際,說隻要再壓一兩下,真正的大熊市就會開端,全部市場就會崩盤。而銀裡手一向聽得很當真,當我說完了,他說想讓我幫他個忙,從速給你捎個信。這不,下午我就過來了。”

我的券商,哈丁兄弟公司,在棕櫚海灘有個分部。我走出來的時候見到了很多熟麵孔,多數看好後市。他們都是讀盤的短線,而短線隻需操縱敏捷,冇有遠見,因為不需求有遠見。我說過,我就做快線,紐約買賣所的人都叫我“少年殺手”。當然,人們總會誇大贏家的紅利量和買賣額。這裡的人傳聞我是紐約的大空頭,就以為我會再次猛放空。他們信賴市場會持續上揚,而我的職責就是和牛市作戰。

我用電報下了斯邁特的賣單,同時建議紐約的朋友們一起放空。當我收到券商發還的成交陳述時,發明成交代價比我在《巴黎前驅報》上看到的報價低了6個點。你明白當時的環境了吧?

“我傳聞有些人,”他說,“讀盤時看到的不是代價,而是像看列車時候表一樣,看到的是甚麼股票甚麼時候會到站、離站。但這些人都住在精力病房裡,小包間的,四周牆都包著軟墊,以免他們自殘。”

為甚麼這麼說,我當然要解釋一下。在紐約摸爬滾打了幾年後,我就常絞儘腦汁地想:為甚麼15歲的男孩能夠打敗波士頓的投機行,在紐約證交所卻不可呢?到底為甚麼?我曉得,我終將找到出錯的本源,而一旦找到我就不會再錯下去,到時候我就不但願做對,並且有充足的才氣確保做對,而操縱精確就意味著權力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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