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視也微微一笑:“如此說來,倒是要多謝你晚殺之恩,讓我得以在馬車裡渾身臭燻燻得躺著多活了幾日。”
慎王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滿臉的遺憾。
慎王微微點頭,也是一大口飲了一杯下去。
聽他提起這事,慎王的神采有些怒意出現,哼了一哼。
方蕭道:“皇上被忱王暗害,那麼慎王便可進京平亂了。”
方蕭道:“三弟我生是朝廷的人,死是朝廷的鬼。堂堂正正。天然無懼無悔。”
本來本身的名聲都傳播到這裡了,傲視感覺有些驚奇。但是見此人一副假惺惺的神采,傲視非常討厭,忍不住插嘴:“不放便是不放,甚麼不肯放的,不能放的,囉裡囉嗦做甚麼?”
有人上來替兩人鬆了綁,一桌酒菜很快備齊。
方蕭問道:“二哥都做好籌辦了麼?”
方蕭道:“那本日便是我們的死期了?”
方蕭舉起酒杯,他的手上還冇甚麼力量,有些顫抖,酒水撒了出來:“敬二哥。”說罷一飲而儘。
慎王本來覺得方蕭會提出些甚麼前提來。想不到隻是這麼個要求。慎王的眼裡起了一絲讚歎的神采,長長感喟了一聲道:“三弟竟然這般有膽色。實在是可惜,如許的人物,卻不能為我所用。”
方蕭:“小弟洗耳恭聽。”
這話裡挖苦的意義慎王怎能聽不出來,他不肯意同婦人辯論,轉頭對方蕭道:“若三弟不是三弟,而是那人。若她是阿誰女人,或許我就會留她一條命,來感激她給我這個機遇。”
他轉頭表示世人退出,隻要幾個親信留了下來。
慎王微淺笑了笑:“本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弟妹啊。”他目光這才落到傲視身上,眼神彷彿有些悲憫:“不是我不肯放,而是不能放,想來三弟是能諒解二哥的吧。”
方蕭道:“既然我已是將死之人,二哥不如同小弟說說,小弟也好做個明白鬼。”
慎王的目光這纔跟著方蕭落到傲視身上,深深看了她一眼,聲音裡帶著驚奇道:“三弟怎地也憐香惜玉起來?”
慎王有些吃驚,又看了她一眼,淺笑道:“若不是想看看能迷住那人的女人究竟是如何得國色天香,你的命早就冇了,豈能留到現在?”
方蕭也跟著感喟:“可惜,全被那一乾部下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