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神采更青。哼了哼:“這等胡言亂語,虧你們也編得出來?皇上莫非還要持續聽這兩人的謊話麼?”
傲視頓了頓,才說道:“厥後便見到了慎王。”這太後是偏幫小兒子的,而天子倒是要對於這個親弟弟的。不管傲視如何說,老是要獲咎一方的了。
“哦?”天子緩緩道:“那他要的人是誰?”
這“天”說得就是天子的意義,這話裡的潛台詞連傲視都聽出來了。
這話大有抱怨的味道在,方蕭和傲視不能搭話,隻得垂著頭。
傲視道:“等臣妾醒來,已經在馬車裡了,身邊另有王爺。也不曉得他們把臣妾如何了,臣妾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隻能傻呆呆躺著。那馬車每天在趕路,也不知要去哪兒,臣妾隻感覺越走氣候越涼,最後才曉得,竟然是一起趕到了北邊。”
她不能劈麵指責天子,隻得將肝火泄在了方蕭身上。
天子的聲音刹時也冷了下來:“但說無妨,恕你無罪,起來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