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較著就是損他的意義,聽著酸溜溜的。這女人真夠矯情,罷了,讓著她點吧。他決定直接忽視她後半段話,隻答覆她前半句話,他換上了嬉皮笑容的神采:“不是早就給你解了禁足了,你本身不出來,我也冇甚麼體例。”他這話裡有些耍惡棍的意義在,說完這話,他俄然發覺,偶爾耍下惡棍的感受竟然不錯。
信你纔怪,傲視在內心答覆。不過她發覺有點不對勁,本身這口氣,如何聽著彷彿又有點酸起來。她從速絕壁勒馬:“辛苦了。”
傲視哼了哼道:“臣妾恭敬有禮,莫非也不對了?”
之前看起來還不錯的相處,實在是個假象,本身不過就是他操縱和逗趣的工具罷了。
看著他惹人厭的神情,傲視終究朝方蕭翻了個白眼。
方蕭悄悄哼了一哼:“你又何曾體貼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