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張媽媽動手也特狠了點吧,這都打出了血。
歌樂麵上保持淺笑,低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我堂堂一個木家大蜜斯,連府裡一丫環也管束不得,如果說出去,那才叫人笑話。本日彆說是你家主子在這,就算她陳雪婧來了,本蜜斯也照打不誤。”說完轉向兩個媽媽,“脫手。”
歌樂給她兩遞了個眼色,讓她們儘管看著就行。
這一頓打併冇有讓采伏有所收斂,反而生出了痛恨來,她叫喚道:“本日奴婢被打,二蜜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大蜜斯。”張媽媽和宋媽媽維首應道,便放開了采伏,走到一旁立著。
算一算時候,這會木嘉婉也該來了。
做錯了事情,竟然一點悔意也無,乃至還敢這麼理直氣壯跟她說話。常日裡就是太放縱這些主子,纔不把她這個大蜜斯放在眼裡。自發得憑著小聰明搬出陳雪婧,她就會顧忌幾分,快意算盤打得可真好,隻可惜,她木歌樂不吃這一套。在這個家,她何曾怕過誰。
話冇來得及說出口,宋媽媽已等閒的將采伏兩隻胳膊抓住,任憑她掙紮、叫喚,那裡掙得過宋媽媽。那雙手常日裡乾的都是些粗重的活,日積月累,力量天然大的很。張媽媽的巴掌清脆的落在采伏的臉上,左一邊右一邊的打,瞬時,采伏小臉紅腫了起來。
這時,屋裡來了兩個身材魁偉的媽媽,采伏定睛一看,是在柴房乾活的宋媽媽和張媽媽。
“能夠了,張媽媽,宋媽媽。”
采伏嚇的神采都白了,眼看告饒不成,便揚眉道:“大蜜斯,采伏好歹也是二蜜斯的人,你連號召都不打一聲讓奴婢在這跪了半天不說,還要命人脫手打奴婢。大蜜斯不分青紅皂白濫用私刑,這事如果傳出去,恐怕對大蜜斯的名聲不太好。何況這木府當家人是夫人,大蜜斯這麼做清楚是不把夫人放在眼裡。”
拾錦和素織聽的一愣。
現在木家的當家人是陳雪婧,還輪不到她木歌樂。
采伏這番話,聽著是在跟歌樂講清究竟,實則暗含警告。
歌樂冷冷言道:“那好,我就在這等著你家主子過來。”
歌樂暗自冷哼了下,麵上卻未有多大的顛簸,她放下詩集,目光投向那兩個媽媽輕描淡寫發話道:“給我掌嘴。”
光在這裡久跪也不是個彆例,這大夏季的,萬一膝蓋跪出甚麼題目可如何是好。眼下也不知二蜜斯可曉得此事,如果她在這裡受罰的事,二蜜斯那並不知情,冇小我替她說話,那本日這頓罰豈不是受定了。如何說,她也是給二蜜斯采的紅梅,若不是二蜜斯一時髦起,感覺清瑾苑裡的紅梅開的極都雅,讓她采些歸去放在屋裡,聞著雅香,即使給她天大的膽量,她也不敢動腦筋動到大蜜斯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