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衛國的臉黑的不能更黑,就連一貫笑眯眯的林有福都沉了臉。
一樣是知青,憑甚麼就因為比他們早來一年便能夠坐在課堂裡,清安逸閒的拿十個滿工分。他們這些厥後的隻能跟著老農乾伕役,還要被各種嫌棄。
林有福一點不擔憂這些知青去告狀,上頭兒的頭腦筋腦都忙翻了,那裡有空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更何況隻要他們冇犯弊端,那些人也冇需求為了一個外埠來的小知青,去折騰他們這些地頭蛇。
林水一起悶悶不樂的往回走,拉著林芳的手一臉委曲的控告,“我們王教員可好了,唱歌好聽,教的東西我們都能學會,前次我考雙百還嘉獎我一支鉛筆。我不想王教員走!”
知青中站出來一個瓜子臉一臉傲氣的女青年。
程衛國指著厥後的一群知青說:“你們不是要告發嗎?現在說吧!到底如何回事兒!”
社員們看的的確目瞪口呆。
程曉燕一家聽到後欣喜極,早些年上完初中還能去縣城當工人,前幾年開端收的人越來越少。程曉燕初中畢業快一年了還冇找到事情,家人都絕望了,冇想到今每天降大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