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咬牙昂首向前看了一眼,將鐵筷子抽出,待那些尖刺重新縮回空中以後,再次將鐵筷子插進那雙眼洞當中。
冷月不睬我,還是瞪著我在看。
我滿麵怒容的看著他,感覺他實在有些過分,乃至是欺人太過。
將心比心,我們並冇有想過要去粉碎那隱居在此的金沙遺民的安靜餬口,他們理應以禮相待。
實在是難以設想,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在我們的麵前如此頻繁的變幻著樣貌,的確就跟川劇內裡的變臉一樣。
俄然,我感受空中又開端呈現輕微的顫抖,忙凝神去看,竟然發明本來莊嚴的人臉竟然擠出了一絲淺笑,好似死神的笑容普通,冰冷,讓人不敢靠近。
我深吸一口氣,很當真也很慎重的對他說:“彆問我信不信你,你問問本身信不信我。”
我見狀一愣,一時冇反應過來他這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