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張蛤蟆皮,上麵沾滿了蠟狀的燈油。
我點頭說:“我們之前打算,是用我們的衣服沾燈油去燒那些鼎裡的毒蟲。但是,現在我和冷月發明瞭更好的替代品。”
我擔憂人太多行動過於較著,與沈大力留在了石階中段,讓冷月單獨一人去取燈油。
我和沈大力為了減緩壓抑的氛圍,坐在石階上,一邊等冷月一邊閒談,但聊得都是些冇有營養的話題,並且有一搭冇一搭的,畢竟都心繫在冷月那邊。
這時,空中震驚停止,響聲也停止,但未幾時,震驚與響聲又齊齊呈現。
我說:“是燈油,但是你曉得是甚麼東西做的嗎?”
沈大力皺眉思慮了好一會,眉頭俄然伸展,瞪大了雙眼看著我,問:“該不會是……”
沈大力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忙說:“我可不曉得,五哥,你就冇問我了,直接說吧。”
未幾時,我們終究到達蓮花燈台。
我無法的點頭說:“冇事,等一會吧。”
冷月深吸一口氣,緩緩抽出一根鐵筷子,用力甩到最長,緩緩伸向被堵的裂縫處,用力的掏了掏,竟然取出一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