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耳朵邊上則是一把血跡斑斑的匕首,刀刃上因為時候太久已經長滿了鏽斑。
這是如何了?剛纔到底是幻覺還是我“刹時轉移”了?
“寧哥,柳靈童如此邪門,用一塊黑布蓋上就能帶走了?”我驚奇的道。
最為驚悚的是在柳靈童身前竟然擺放著一個乾癟的人耳朵,從形狀上看十有**是吳林從本身身材上割下來的,而這也是供奉柳靈童的法門之一。
我內心格登一下道:“以是如果他想殺死我就得先殺死阿誰穿紅衣的女鬼?”
寧陵生歎了口氣道:“這下費事大了。”話音未落就聽遠處的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鈴鐺響,“陰陽袋”的裂縫處緩緩流出一股暗紅色的血液。
就是一刹時,我所看到的統統又規覆成本來的氣象,寧陵生淡定的站在原地,乃至連站著的姿勢都冇有產生竄改。
“這可不叫黑布,這叫陰陽袋,血蠶蠶絲製成的,能隔斷靈力較強的物體對外界的感知度,以是……”
但我卻能感遭到實在的熱量和陽光的刺目,此地就像是蕭瑟蒼茫的西北之地,瘠薄的地盤上看不到半點綠色,在我麵前則發展著一株早已枯死體型扭曲而不法則發展的胡楊樹。
太陽披髮著熾熱刺眼的光芒,四周乃至連一片樹葉都冇有,以是陽光肆無顧忌的投射在空中,沙土反射出一種刺目標慘紅色光芒,讓四周的統統顯得不那麼實在,就像是夢境普通。
就聽王殿臣道:“我看你麵色彷彿又有點泛白?冇事吧?”
寧陵生道:“想要得人所不能,就得承擔普通人不能接受的壓力,這就是有得必有失的事理。”說罷他在門頭上掛了一盞銅鈴,進屋前他從隨身照顧的布包裡取出一遝長方形的黃表紙每兩張一起鋪在地下對我和王殿臣道:“踩著紙出去,千萬不要走偏了踩在地下。”
寧陵生取出一塊玄色的綢帕蓋在柳靈童的法身上道:“把死者送去四周的寺廟超渡七七四十九天後便能夠火化了。”
估計還是和柳靈童有關,想到這兒我平複了一下混亂的表情,深深吸了口氣道:“冇事,估計還冇有完整規複。”
這裡的牆壁被人給掏空了,方格的牆孔中擺放著一個暗褐色的枯骨小人,約莫有兩個成年人手掌大小。
“大哥,這麼做有甚麼意義呢?”王殿臣問道。
割下耳朵的刀也要供奉在柳靈童的麵前,可見扶養柳靈童的究竟有多邪門了,如果不是被財迷了心竅,正凡人絕對不成能接管這類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