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混蛋,誰讓你收錢了?他去廟裡捐五千塊香火錢這筆賬就了了。”
“秦邊,明天你到底做了甚麼事情,必必要一五一十的奉告我,不然你會有性命之憂。”寧陵生極其嚴厲的道。
“寧哥,我真冇做甚麼,不過就是去看了盧慶涵,會不會是在他那兒沾了邪氣,以是……”
我立馬鬆了口氣道:“寧哥,你這一點聲音都冇有,差點把我嚇死。”
“你收了?”
聽罷我才曉得這行裡“學問”竟然如此龐大,和我想當然以為的完整不一樣,我頓時泄了氣道:“寧哥,我錯了,我是真的不知這裡的忌諱,不然也不能因為一千塊……”
寧陵生狠狠瞪了我一眼。
“在這兒你不會有傷害的。”說罷寧陵生便轉成分開了,我也不敢上床了,說不準我床上現在就有一個床鬼。
“收了,我想就一千塊……”
他從長袍袖口裡取出一個小瓷瓶,翻開後頓時一股薄荷的清冷味充滿屋子的空間,寧陵生將瓶子在大壯子的鼻頭下來回晃了晃,他驀地打了個噴嚏後略顯慘白的麵色便有了點赤色,寧陵生扶他站了起來一對寒光閃閃的眸子釘在我的臉上。
大壯子一句話不說,出去關門人走了。
我操,到明天我才曉得大壯子竟然暗中插手了納粹黨,這可把我嚇的恨不能開門跑到鬼那邊去。
我也不敢說話,低頭挨訓。
但是當大壯子將“黨徽”舉起來後氛圍中驀地傳出一陣更加鋒利的嘯叫,此次聽到很清楚,就是一個女人收回的尖叫聲,屋子裡的北風突然消逝,“砰”一聲木門主動關上。
“我替李法末供的是兩尊鬼像,又叫床鬼,前人在床腳愛好雕淫獸床鬼,為的是早日求子,伉儷床笫合歡,床鬼屬於小鬼,有道是閻王好送,小鬼難纏,這類鬼像扶養是有忌諱的,替人供鬼不能收受任何好處,因為一旦拿了錢床鬼就會以為你分走了它的好處,一旦某天你運勢走低它們就會纏上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這邊胡思亂想大壯子可做好了籌辦,他脖子上取下一個銅質的扁圓形飾品,銅質大要刻著“卍”字。
莫非現在這個社會連鬼的職位都“進步”了?變的這麼蠻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