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茗嬌將父親羅長生的頭與身材放在一處,好似羅長生的頭還安安穩穩的長在身上……
羅茗嬌氣憤的嘶吼:“慕容樺,你個牲口,你連牲口都不如,你如何能如此殘暴,你如何能……不、不,他的確是孽種,就算我明天不死,就算你不親手殺死他,我也毫不會留他,不會留下你慕容樺的孽種!”
慕容樺見她如此,神采有一瞬的發白,但隻是一瞬,便規複過來。
儈子手稍頓了頓,手執大刀,揚了起來……
但是對於羅茗嬌來講,她罪孽深重、終歸一死,至於如何死,已經無所謂了。
俄然,一聲大喊突破雨幕傳了過來,緊接著便看到人群外,馬蹄踏雨快速奔來。
羅茗嬌如木偶一樣木著臉,再看不出喜怒,她的視野,再也冇有慕容樺,也冇有了這個天下。
做完這些,她恭恭敬敬的給爹爹叩首,‘咚、咚、咚……’一個接一個,好似冇有停止,直磕的額頭分裂、染了血,被儈子手攔住,才停止。
儈子手一愣,默了默,倒真的用手中大刀堵截了捆著羅茗嬌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