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信,冇有向人流露過這裡?”季寞桐俄然如有所思地問道,因為從剛纔飄香雪帶他來的時候,蒙上他的眼睛來看,這裡應當是一處極其隱蔽的藏身地點,那麼普通人是冇法直接找到這裡的,除非是有人泄漏了動靜,以是他纔會有此一問。
飄香雪仍然不睬他的牢騷,而是將他以最快的度帶進了密室,但是密室中的景象卻讓他大為震驚。因為整間密室裡,除了一利器具應有儘有以外,竟然看不到半點人影。
不料,這一問,卻提示了飄香雪,因為他俄然想到,在折回皇宮,幫劉邦查明內奸之前,他曾經讓倪坦等人到這裡幫他傳信,固然他隻是奉告了倪坦聯絡離無言的體例,並冇有奉告他們真正的藏身地點,但是如果有人夠聰明的話,順藤摸瓜查到這裡,也不是冇有能夠的,想到此,飄香雪不覺悔怨不已,墮入深深的自責當中:為甚麼,本身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阿誰昏君賣力,乃至於讓本身敬愛的人一次次地墮入險境。
飄香雪略作躊躇,便伸手點了季寞桐的幾處重穴,季寞桐見他如此,有些焦心腸喊道:“飄香雪,你肯定不要我的幫忙嗎?有了我的幫忙,你會更快地找到水竹的。”
聽著季寞桐的聲聲斥責,飄香雪的心更加收縮,但是也同時提示了他,不能再如許自怨自艾下去了,因為如許隻能於事無補,而正如季寞桐所說,現在本身晚找到水竹一分,水竹就會多一分毒的傷害,以是本身必須儘快去找倪坦查探清楚,如果肯定這一次還是劉邦所為的話,他必然會不吝統統地與他翻臉,救回水竹。
飄香雪心中一凜,手上的力度卻冇有半點的敗壞,冷斥道:“說,你又在耍甚麼把戲,你把水竹藏在那裡了?”
“喂,奉求你,你還是解開我的穴道吧,不然我們兩個還冇到對方呢,就真的先被活活累死了。如果我們都死了,那誰去救人啊。”季寞桐見飄香雪對本身的諷刺無動於衷,便又來瞭如許的一篇長篇大論。
飄香雪冷酷地望著他,冷然道:“我隻曉得,如果你想換回你的命,就立即將人無缺無損地交出來,我並不想看在你死在我的麵前,並且我還被迫成了殺人凶手。”
“水竹不見了嗎?”季寞桐的臉上現出惶恐之色,有些猜疑地詰問道。
飄香雪一邊審度著季寞桐的話有幾層可托,一邊在悄悄思考著,如果不是季寞桐再次抓走了水竹,那麼還會有誰能夠找到這裡,將水竹等人全數掠走。亦或是,他們隻是為了遁藏仇敵的追捕,自行逃竄的吧。當然最後一點與其說是猜想,不如說是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