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心中有情,一個好不包涵,卻愈打愈是狠惡,三位主持人悄悄點頭,台下世人悄悄喝采。
新盟主推舉大會,仍然在揚州停止。 群雄齊聚,各展所能,那熱烈的場麵,狠惡的爭鬥,涓滴不遜於當日爭奪劍譜的擂台賽。
不知為甚麼,水竹本已就要取勝,卻在最關頭的時候俄然身子一個踉蹌,向前一傾,劍掉在了地上,手腕被欒天舒的快劍劃傷。
持續三天,都冇有人能技壓眾傑,懾服群雄。
梅傲寒對她的調侃似若未聞,隻盯著她身邊的水竹,眼底儘顯柔情。
欒天舒此時已經嚇破了膽,乖乖地取出兩粒解藥,遞給飄香雪。
世人的目光都堆積在白衣人身上,都認出了白衣人恰是飄香雪。
水竹一劍刺出,堪堪要刺入梅傲寒的咽喉。
水竹咋聽此令,驚得靈魂離體,飛出天外,很久才囁嚅道:“為……為甚麼……師,徒弟?”
“你底子不消動它。”飄香雪冷然道,“因為你的指甲中早已蓄滿此藥,你隻需悄悄一彈,便能夠叫敵手中毒,七年前,你就是用此法殺了你徒弟‘快劍叟’黃月的,因為你徒弟現你心術不正,不肯將‘曇花七劍’的絕招傳你,你便殺了他,不料你費經心機,卻不料黃月早已將絕招授人,那人要替黃月殺你,你卻跪地告饒,誓此後必然會改過……”
隻見台上,欒天舒的劍快如閃電,疾似流星;水竹的劍柔若秋藤,輕如浮雲。這一番比試,比方纔不知又出色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