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放心,微臣必然會儘快為皇上查出這個內奸。”季寞桐信誓旦旦地包管著,通過他的察言觀色,劉邦已經非常確信了他的話,看來,飄香雪並冇有曉得太多,或許水竹還冇有對他說出本身囚禁水竹的事。
“皇上,我們還是先來喝杯茶吧。”飄香雪還是一臉淡然地說道,彷彿底子冇有看到劉邦的滿臉肝火,自顧地拿過茶壺,又挑過兩隻茶盞,然後不慌不忙地將清茶倒入茶盞當中。
飄香雪見他上道,便又藉著觸摸茶盞的工夫,用小指寫下“持續演”三個字。然後在端起茶盞的時候,衣袖輕帶,再次將筆跡抹去。口裡卻語含深意地說道:“一個很密切的朋友送的,隻是這個朋友厥後叛變了我。”
“茶盞太燙,我冇拿住。”飄香雪淡然道,若無其事地端起本身的茶盞,抿了一口,然後將茶盞悄悄放下,與此同時,劉邦瞥見他的小指再次蘸著茶水,寫了“國師可疑”四個字。
籍孺見狀,趕緊上前勸道:“皇上,茶已經冷了,喝了傷身,不如讓主子幫你換過再喝。”
“噢,甚麼事?”劉邦陰鷙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猜疑,但是卻被他用親和的笑容粉飾了。
出於一個政客的靈敏和詭計家的思慮,劉邦鑒定季寞桐此行隻是在摸索本身,是否對他產生了思疑,以是他很當真地陪他演了方纔的這場戲,而演戲的成果就是,他幾近能夠鑒定飄香雪的結論是對的,那就是:國師可疑。
季寞桐一邊用心偷偷打量著劉邦的神情,一邊態度恭謹隧道:“回稟皇上,微臣有一件要事,要啟稟皇上。”
“不消了。”劉邦冇有喝,緩緩放下了茶盞,俄然對籍孺叮嚀道,“今晚,讓戚夫人來陪朕吧。”語氣裡竟是有說不儘的苦楚和傷感。
“皇上,時候不早,微臣先行辭職了。”季寞桐恭謹地要求著,內心卻在洋洋得意。
“微臣拜見皇上。”季寞桐躬身見禮道,這是劉邦給他的特權,也是一種殊榮,就是不走朝堂上的時候,暗裡裡他能夠不消行君臣叩拜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