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上官儀帶出來。”厲天真對著兩名侍衛號令著。
花玉琿卻冇有當即答覆他的題目,而是走到上官儀的屍身旁,伸手在他的臉上摸索半晌,然後緩緩地接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來。而麵具下,則是一副讓人陌生的麵孔,那裡另有半點上官儀的模樣。
飄香雪眼中的怒意更熾,也不與他辯論,隻是冷冷道:“放了他。”
“飄香雪,想不到你也有明天。”上官儀充滿恨意地看著飄香雪,嘲笑道。
飄香雪此時的內心遠不及表麵安靜,花玉琿的話有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讓貳心濤澎湃,一幕幕的場景在腦中不竭地回放,終究,他聲音顫地問道:“你是說,現在的水竹,也是假的。”
厲天真卻向後退了兩步,邪魅一笑道:“這就要脫手嗎?莫非你不想曉得上官儀的動靜了嗎?”
“真是開不得打趣的人。”厲天真有些訕訕隧道,“算了,我還是不與你計算了。”說著雙掌在空中悄悄地擊了兩下,兩名侍衛當即從暗影中走了出來。
厲天真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而是神采慎重地望了飄香雪一眼,道:“走吧。”說著也不睬會飄香雪的反應,搶先帶路而行。
花玉琿見飄香雪眉心緊蹙,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心中竟莫名地生起一股肝火,不悅地斥責道:“你現在曉得你有多粗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