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香雪並不肯殺人,但這些殺手都是重傷不下火線,重傷便咬毒他殺,目睹這一批殺手又要毀傷殆儘,飄香雪俄然發揮內力,將剩下的四人逼退,同時朗聲道:“我不想殺你們,你們還是逃命吧。”
四名黑衣殺手驚怔地望著飄香雪,露在黑巾外的眼睛裡儘是驚奇,然後他們紛繁望向地上堆積的屍身,接著相互對視一會兒,便猛一咬牙,悉數倒地。
“甚麼,甚麼第四批?”夜紫凝當即感興趣地問,俄然瞥見地上那些黑衣人的屍身,便有些鎮靜地猜想道,“殺手嗎?”
銀衣人再也忍耐不住,衝著那些黑衣人一揮手道:“給我上。”
“甚麼話?”夜紫凝當即瞪圓了眼睛,憤怒隧道,“我夜紫凝豈是貪恐怕死,不顧道義之人,你剛纔氣捐軀護我,我也一樣會為你兩肋插刀的。”說著,還雙手叉腰,衝著飄香雪用力地挺了挺身,自大地舉高了下頜。
銀衣人看著被圍困在劍陣中的飄香雪,臉上暴露了一絲奸笑,手中已扣住一枚他特製的暗器,他曉得這劍陣固然短長,卻隻能將飄香雪困住,而冇法傷他。但隻要本技藝中的這枚暗器射出,飄香雪便會必死無疑。
固然有銀色麵具遮臉,看不到銀衣人的神采,但從他抖顫的雙肩看,明顯是被氣得不輕。
飄香雪本想解釋,但又怕更加費事,乾脆用沉默代替了答覆。
“飄香雪,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暴虐之人?”銀衣人切齒道,眼中暴露怨毒之色。
“對於暴虐的人,我向來都不是甚麼君子。”飄香雪的聲音,比之先前,又冷了幾分。
飄香雪本來是怕他們被本身重傷後,又要他殺,以是想提早放他們一馬,卻不料他們還是走了火伴的路,心中不由一陣苦悶、淒然。
夜紫聆聽得動容,忍不住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纔不做白衣侯的?”
飄香雪見她曲解,隻好明白地勸道:“我不是怕那些殺手,我是不想你被無辜扳連。”
飄香雪俄然感覺有些不適應,不由蹙眉道:“你還是快點分開吧,他們不會斷唸的。”
飄香雪覺到夜凝紫的非常,這才認識到本身的失態,眼中的怒意在刹時化為烏有,聲音也規複了先前的冷酷,道:“也就是說,請這些殺手的人,並冇有找‘弑魂’的領,而隻是找了四大金牌殺手中的人?”
與前四次分歧的是,除了十二名劃一打扮的黑衣人外,為的一個,竟然穿戴一身刺眼的銀色衣服,再加上那張銀色麵具,在這烏黑的夜色中,顯得格外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