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後見他公然是借題揮,心中嘲笑,麵上卻不露聲色道:“皇上,臣妾隻是幾日來一向擔憂皇上的傷勢,以是鬱結於心,本日見皇上終究好轉,這纔到禦花圃去透透氣,以是如此,莫非皇上以為,這也是臣妾的錯嗎?”
“皇上,臣妾已經說了,當時隻是表情愁悶,臨時起意,難不成臣妾的行跡,還得跟這些主子們叨教不成?”呂後故作委曲隧道。
“皇上,”呂後曉得皇上是本日是成心要在她麵前威,當下換了一種不卑不亢的語氣道,“釋之固然一貫行事莽撞,但也不至於做出這類膽小妄為之事,皇上可要明察,不要受了小人的調撥纔好。”
寢殿內,呂後已經脫去朝服,換上了便裝,正坐在桌前喝茶。
呂後強自定住心神,目光躲閃著不敢與劉邦對視,故作胡塗地問:“皇上,不知臣妾做錯了甚麼,還望皇上明示。 ”
“如何說,我也是你的義母,你如何能如此對我?”呂後轉移話題道,她曉得飄香雪是至情至性之人,以是纔會打出這張親情牌。
玥兒見呂後一臉的肝火,趕緊用絹帕快地將溢位的茶漬搽拭潔淨,謹慎地安慰道:“娘娘鳳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