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銀笙不平氣的笑道:“說的這麼短長,那你把你這些光陰學到的技藝揭示出來,給我看看?”
恰是因為這般原因,又加上秋涼漸盛,她便得了風寒,染了一場重疾。在玉雲峰上保養了月餘,才終究得以病癒。
她從小餬口在遨山,對禦風穀的地理環境當然瞭如指掌,在穀中找尋了半日,終究看到了邢天遠遠的坐在崖下陰涼處,正在聚精會神的打坐練功。兩個多月未曾相見,心中即便是有千分閨怨,也早已消弭不見,見邢天不但毫髮無損,並且穿上禦風宗的青袍以後,愈發顯得俊朗軒昂,不由芳心暗喜。
莊銀笙坐在高處,並未發覺他的非常神采,又笑道:“他倆都在武功修為上很有小成了,你卻隻在這裡練這麼一個姿式,我看你遲早要敗在他倆手上。”
邢天又規複了打坐的姿式,閉上眼道:“我這是在練習遨天功的第一層境地,名叫扶搖訣,你又不習武,天然是不曉得的。”
“你彆說了!”邢天俄然大喊一聲,打斷了莊銀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