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聽了話,調頭朝著白虎跑去,又嗷嗷朝著白虎叫了兩聲。邢天固然隻會說狼語,但狼和虎本來就有獸類之間的交換,此時這灰狼恰好成了他和白虎之間的翻譯。
“難甚麼?”藥婆婆聲音微微顫抖,卻又袒護不住內心的高興之情:“老身為了練習這馴獸之法,已經把頭髮都磨得斑白了,你快說,你到底教還是不教?”
眾弟子猜想那藥婆婆必然是進屋思考考題去了,就嘰嘰喳喳的交頭接耳,猜想著接下來的這第二關磨練。
“隻不過,我隻是個候選弟子,如果通不過入門擇選,就要被趕出遨山廟門,又如何還能留下來傳授婆婆這馴獸之法?”
世人在這群野獸之間穿行,隻感覺時候過得極慢,固然隻要不敷一裡多路程,卻好似行走了千年萬年普通。俄然視野變成開闊,門路兩旁終究冇有了野獸,隻要一座白瓦灰牆、清爽新奇的小院子躍然麵前,世人這才長歎一口氣,拍著胸脯連連歎謂本身命大,冇有被這群猙獰野獸給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