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這亭中的氛圍既凝重,又堵塞。
林驚鵲微微點頭,笑道:“你隻答對了一半兒。想我遨山派武功龐大精美,浩如煙海,若不是曆代的遨山弟子擔當持續,那裡會有本日的遨山之盛?如果弟子門徒不肖,一代不如一代,即便是前輩們再強大,再豪傑了得,也不過是狗尾續貂,荒廢祖業罷了。”
莊銀笙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他就是禦風宗的大師哥,名叫林驚鵲!禦風宗的宗主本來是我爹爹莊雲祿,但七年之前我爹爹過世了,就由他代為執掌!”
“是麼?”嶽羞花大喜,伸脫手來拍了拍胡者也的肩膀,笑道:“如此說來!咱倆還真是有緣份呢!”
俄然聽林驚鵲話鋒一轉,峻聲道:“正因如此,遨山派數百年來也立下了一道鐵規,犯是想入我遨廟門庭者,必須顛末三關曆練。這三關試題磨練的是你們的心智,磨練的是你們的資質,更磨練的是你們的品德!除非如許,才氣選出一流的弟子,來發揚泛博我遨廟門庭!”
很明顯,這些人都是被遨山門徒舉薦而來的後起才俊,也籌辦插抄本日的遨山弟子擇選。
“林大師哥好!小生名叫胡者也!有大師哥帶路,小生幸運之至也!”胡者也俄然高叫一聲,打斷了林驚鵲的話。
其他的候選者見他接二連三的插嘴,對他說不出的鄙夷,都齊刷刷的朝他翻起了白眼兒。莊銀笙用胳膊肘狠狠的搗了他一下,他隻能難堪一笑,閉上了本身的臭嘴。
恰在此時,俄然有一人咳嗽一聲,躍身站上了亭子前麵的護欄之上。邢天舉目一瞧,見此人三十五六歲年紀,身形苗條,五官儒雅,身穿戴一襲靛青色的長袍,手裡持著一柄湛藍色的寶劍。那亭子的護欄隻要竹子般粗細,他站在上麵卻一點兒也不閒逛,穩穩鐺鐺的如立高山。
胡者也上前和這幫人一個個的打號召,嘴裡不住的說:“幸會,幸會,小生胡者也,今後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還望大師多多關照……”
一眾候選者紛繁猜答,林驚鵲隻是緩緩點頭。
邢天悄悄嗯了一聲,又聽林驚鵲道:“各位都是我遨山門徒遍遊天下,千辛萬苦才遴選出來的傑出才俊,但即便如此,也不該有涓滴例外。犯是能通過三關磨練者,便可順利成為遨山門徒,今後修習絕學,俠行天下。但如果不能通過的話嘛……”
“嶽羞花?”莊銀笙聽了又是捂嘴直笑,問:“這又是甚麼希奇古怪的名字?”
邢天低聲問莊銀笙:“他總提這三關考題,到底是甚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