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莊伯微微一笑,雙眼凝睇著他道:“你一個小小的狼孩兒,又如何是朝廷五刀禁衛的敵手?”
怎料莊伯卻俄然拍了一動手,縱聲長笑起來。這幾下行動牽動了傷勢,又咳嗽不止,竟然在嘴裡咳出一口血來。
莊銀笙天然非常欣喜,方纔驚駭的表情一掃而光,牽起邢天的手來道:“邢天,你聞聲了嗎?莊伯承諾帶你一塊兒回遨山啦!你還不快感謝他?”
莊伯不答,喘勻了氣,笑著朝邢天道:“我來問你……你可情願隨我歸去麼?”
老朽辛辛苦苦馳驅數月,也未發明一個合適前提的掉隊之才,不料徹夜卻碰到了邢少俠,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邢天聽了心頭一緊,這纔回想起來方纔的各種行動,當時他隻覺血腥撲鼻,不知為何竟然殺氣充滿大腦,使本身變成了一個無情的殺手。這會兒看著地上支離破裂的屍身,內心頓喊惶恐不安,朝莊伯躬身道:“莊老伯教誨的是,長輩服膺在心。”
莊伯點頭淺笑,對邢天謙遜的態度非常對勁。一瞥之間,看到了邢天腰間彆著的那把金刀,像是想起了甚麼要緊的事來,忙道:“你把這金刀拿給我看看!”
莊銀笙忙上前去替他悄悄拍背,疑問:“莊伯,你笑甚麼?”
邢天聽了這些話,內心五味雜陳,怔怔而立,一時說不出話來。
“哎!”莊伯卻點頭感喟,一臉憂愁的道:“方纔如果把這群人全數趕儘撲滅,倒也冇甚麼大礙。隻不過……終究卻讓他們逃脫了一個,那人定會把徹夜之事上奏朝廷,此番結下瞭如此天大的梁子,怕隻怕我們遨山一派今後再難有平靜日子過啦……”
莊伯兩眼一亮,沉吟半晌,摸索的問:“五刀禁衛向來以心狠手辣聞名,有上百種毒刑把人折磨致死,你真的不怕死?”
邢天道:“歸去?去哪兒?”
莊伯答道:“你還年幼,江湖上的事情當然不曉得,這五刀禁衛乃是朝廷設下的間諜機構,共分五堂,乃是金刀堂,毒匕堂,狂刀堂,鴛鴦堂以及龍雀堂。這五堂各司其職,各有特性,卻全數都直接聽金國天子的舅弟蕭鴆的批示,夙來以脫手殘暴,殺人無聲聞名。不但如此,並且到處與我中原武林人士為敵。我此次在草原上清查黑衣人行動好久,不料竟然是他們……”
莊伯笑吟吟的點頭:“不錯!實不相瞞,老朽我此次下山的首要任務,就是擇選優良的入門弟子。我們遨山派武功廣博高深,浩如煙海,因此在提拔弟子一事上也向來要求嚴苛,不但要求候選者要有必然武學根底,並且還必須為人樸重,不畏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