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從靈麵上一僵,忙難堪笑道:“都是父親母親的功績,是他們從小教誨我的。”
“相公,這是奴家親手烹製的茶,清神醒腦的,你嚐嚐看?”
青雀,青雀。
手指在弦上幾次拈彈,每個調子像聽話的精靈,從最後的清澈潔白,到厥後的哀怨如訴,他在彈奏一個故事,內心的故事,無人曉得。
木亦寒接過茶,挑眉一道:“顧家二女兒可真是蕙質蘭心,天真仁慈啊。”
他就說這名字如何如此耳熟,之前帝王許婚時他曾聽過這名字,當時還在內心暗笑這個雀字呢。之前他也思疑過,畢竟帝都這麼大,叫青雀可不止她一人。但是,顛末他這幾日對顧從靈的察看來看,此中是有點端倪。
不可,她得想個彆例。
下人走後,公孫南迷惑的想了想,不會是鴻門宴吧?但是這幾天他應當冇有獲咎木亦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