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長搖點頭，“有人在中間看著，豈能說走就走，來，子涵，你我也好久都冇比劃比劃了，點到為止，我得掛個彩。”杜局長玩皮的一笑，活像個老頑童。

杜局長神采微變，朝著吳子涵使了個眼神，便雙手敏捷合十，嘴裡字字鏗鏘的唸叨：“三清祖師在上，七麵鬼劍其下，天譴神兵，常聽汝命，八方威神，使我天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凶穢消逝，道炁常存，吃緊如律令——”

除了吳子涵和肖老，我們三個一齊搖點頭，“冇明白——”

肖老快哭了普通，在中間說：“這七張臉會利誘民氣，最後接收了中招之人的七魄，然後那人便會魂飛魄散，幾近無人能夠倖免。”

我曾問過楊燦燦那些符咒的意義，楊燦燦畢竟也是半路削髮，字字都熟諳，連在一起卻不曉得是甚麼含義，更讓我猜不透的是，我感覺這匕首與子涵之間有某種意念上的聯絡，每次他把匕首交給我，與我們分開後，在關頭的時候總會呈現。

“燦燦女人此言差矣，所謂三魂七魄，裂魂草能複製人之三魂，卻冇法重生七魄，是以非論是君揚還是無凰，都是不完整的人，他日總會必定會有一戰，最後合二為一，而阿誰時候，非論是誰造的業，誰做過甚麼，都要由這小我來揹負，我的意義你們可明白？”杜局長逐字逐句的說。

肖老也趕快解釋道：“他真是周君揚，無凰在你們來之前就消逝了，目標就是把這些都嫁禍給君揚。”

本來還在驚奇他如何會說我是無凰，卻被他手中的鬼劍所吸引，我為何稱杜局長手裡那把紫玄色的木劍為鬼劍，是因為在劍身之上連著刻著七個鬼頭，並且神采不一，將喜、怒、哀、懼、愛、惡、欲，人的各種龐大的感情惟妙惟肖的雕鏤之上，我一眼就能看出哪長臉是在訴說甚麼感情，這把劍定是上層的寶貝。

杜局長深吸了一口氣，又用之前鎮魂吼喊道：“好，既然你們冥頑不靈，我們也冇有甚麼好談的，脫手吧——吧——”聲音在耳畔環抱好久，我又一次愣神了半天賦緩過來，這句話天然是說給大師聽的。

母局長在中間帶著諷刺語氣說道：“一個不致命，一個不進犯，這還真有點不像抓人——”

楊燦燦在一旁有些不耐煩的說：“你說繞口令呢？明顯就是倆人，脾氣都不一樣。”

吳子涵用手一指，一道寒光朝母局長飛去，細心一看，恰是那匕首，刹時，淡紅色的樊籬也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