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口說了一句。
“或者是被人抬進了鬼砬子做成了香屍。”付馬附議道。
模糊的我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諷刺,“甚麼都要靠你的隊友嗎?上凰神者的轉世。”仍然是阿誰苟延殘喘的聲音,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底湧出激烈的氣憤,大喊道:“誰?有能的你出來,彆在那裝神弄鬼的。”
肖老有看了看我胳膊的上,如有所思的想了一會,道:“君揚小友的瞳孔裡有一圈紅線,這是你我都冇有的,我如果冇猜錯,這應當是瞳術的前兆。”
我俄然感覺眼睛一陣的生疼,模恍惚糊之間,又感覺天下被分紅的四塊,這回我彷彿看清楚了那四塊天下的模樣,一個是我現在處的天下,一個是覆蓋著一層白茫茫的霧氣,一個彷彿是火山一樣,到處在都冒著岩漿,另有一個是一片烏黑,甚麼都看不到,但是模糊約約之間,我彷彿看到了一扇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