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老顯得很驚奇,“白老弟此話怎講啊?”
肖老嗬嗬一笑,“想不到這棋盤山還是臥虎藏龍的處所,白老弟家門前的抵煞符能力刁悍,隻不過將煞氣都擯除出去,隻庇護本身彷彿不是得道之人該有的作為。”
白叔趕緊擺手:“幾位既然能從大陣當中獲得此物,想必早就曉得它是甚麼,又何必來難為我這個糟老頭子呢?幾位隻怕是有彆的事情吧,有話還請直說。”他的目光又變的通俗起來,彷彿能夠窺測你內心的統統。
“如何個指派法?”楊燦燦饒有興趣的問。
他把我們帶進了最內裡的屋子裡,這屋子並不大,跟內裡差未幾,也是擺放了很多古玩玉器,我們走過一個屏風前麵,白叔從一個鎖著的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看上去很淺顯的木盒子,但是上麵刻滿了筆墨,彷彿是符咒,這筆墨我並不熟諳,也不是常看到的五古國文。
“是八公?”我猜想道。
白叔拿了過來,雙手捧著盒子舉過甚頂,閉上眼睛嘴裡嘟囔了一大串以後,悄悄的翻開了盒子,我們幾個下認識的今後退了幾步,見冇甚麼事,我們又走進了,我一開端覺得這煞氣之物是甚麼東西,本來深思冇準是個鬼頭鬼牙鬼手甚麼的,成果是一個玄色的魚形玉佩,泡在了淺藍色的液體裡,我正在迷惑淺藍色的液體是甚麼。
白叔躊躇了半晌,最後還是點點頭,“能夠倒是能夠,這東西邪氣太重,少翻開一次是一次,各位一起隨我來吧。”
白叔連連擺手,“大薩儘是能統治全部薩滿教的高人,我如許的充其量隻能算是個半路削髮的和尚,本領到也是有一些,不過都是一知半解,我們教會當中,能人是大有人在啊。”
白叔滿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吳子涵:“藍甚麼人?這東西是那高人,就是你們說的八公給我的,說是能夠臨時鎮鎮邪氣。”吳子涵才鬆開了手,冇在說甚麼,我還是第一看到吳子涵這麼氣憤,就彷彿那藍色的血是他的親人的一樣,我也冇敢問。
“我也不曉得他叫甚麼,出去以後就說要看看這煞氣的泉源,他也直點頭,說幾個怪傑能夠解此煞,應當就是你們吧。”白叔恭敬的看著我們。
我躊躇的看了吳子涵一眼,吳子涵悄悄的點點頭,得了,連他都同意,我還怕甚麼,我便從包裡取出這個盒子遞給白叔,白叔起先冇當回事,隻是笑咪咪的接過盒子,剛放到麵前,他神采已大變,從嚴厲變成驚奇和鎮靜,再到最後一臉的龐大,不曉得他想表達甚麼,幾次看著我們都欲言又止,然後又愛不釋手般細心的打量起盒子來,幾次幾次,肖老也實在冇了耐煩,便問道:“先生可看出了甚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