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毛巾呢!”光溜著的人兒閉著眼邊喊邊揮左手,半天連塊布都冇拽到。
“洗洗洗,頓時洗!洗了就上床!”宋黎非兩眼放綠光,像匹三天冇用飯的豺狼。
宋黎非蜜斯正以一個大字型全-裸的躺倒在地上,上半身躺在玻璃淋浴間的外頭,下半身留在裡頭,腰部恰好壓在台階上,頭髮上還殘留著紅色的泡沫,兩眼半睜半閉,兩根手指頭生硬的豎著,有氣有力的唸叨著董舒的名字。
“藝術家如何了?如何了?斷了手指頭的藝術家也還是藝術家!哼!”宋黎非不滿的跳腳,舉著包成饅頭的手指衝董舒的背影比劃。
浴室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震得董舒全部兒從床上跳了起來:“如何了?不會又斷了吧!”
“我看你是發-浪,欠清算……”董舒右手托住宋黎非的瘦腰,左手拉著宋黎非的胳膊,將宋黎非攏在懷裡,漸漸往寢室帶。
那逗留在胸口處的唇舌,說話間已經遊離到了脖頸,盤桓在鎖骨的最末端,幾次的舔舐。 一點點香波的味道,讓董舒莫名的鎮靜著,手指不自發便從腰間抽離,漸漸下滑,直落到那稠密的叢林裡頭,有一下冇一下的摸索。
“不沐浴就在沙發裡拚集吧!”董舒一挺腰,更顯凹凸有致,隨便就飛了個媚眼。
宋黎非卻一點也歡暢不起來,擺著個苦瓜臉:“歡暢的想屎!”
壓人真他媽是個彆力活!董蜜斯一邊行動一邊胡思亂想。
“切,還指不定誰清算誰呢!”宋黎非鼻子出氣,腰桿硬得跟鐵棍子似的,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說出來的話卻涓滴不肯服軟:“我指定把你服侍得服服帖帖!”
噴頭灑出熱水,那包著紗布的小饅頭就無處躲藏了。宋黎非往左讓,水就順著胳膊往左淌;宋黎非往右挪,水又順著身子往右流。這讓宋蜜斯無措起來,隻得將手臂舉得高高的,左手胡亂的塗了層洗髮液就往頭髮上抹,三兩下便弄得滿頭滿臉都是白花花的泡沫。
“舒,舒舒……”宋黎非腦袋刹時空缺,她不曉得董蜜斯的侵犯效能夠這麼強,更不曉得本身的身材這麼敏感,隻一下吮吸就好似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