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去!”宋黎非低低吼了一嗓子,伸手就把董舒的高跟鞋給截住了,用力一甩,直接扔到了陽台上。
“躺在一塊兒?宋黎非,你是我的誰?管那麼多!”董蜜斯也不歡暢了,宋黎非的定位明顯是不精確的,但又是究竟。在兩三分鐘之前,她們確切躺在一起。這就是所謂的乾係嗎?董舒不肯意,因為這乾係聽起來比炮-友都不如。
地板很硬,宋黎非的唇舌很軟。在堅固和柔嫩中掙紮著,董舒俄然有種要被揉碎的錯覺。因為,宋黎非的吻落了下來,軟糯的舌尖像塗了蜜,細細的碾壓著董舒的唇,乘董蜜斯一不留意便跐溜鑽了出來。甜絲絲的氣味刹時盈滿了董舒的口腔,那味道好似小時候吃過的麥芽糖。
“你發甚麼狂犬病!”董舒麵上一冷,扭著腰,一腳深一腳淺的就往陽台追。宋黎非緊跟在董舒身後,抬起胳膊便要拉住董舒。董舒跑,宋黎非追;董舒往前,宋黎非就今後,又是一番拉拉扯扯,就聽——
“我不活力,我是想明白了。”董舒笑的歡暢,邊笑邊清算衣裳:“我得從速去咕咕,寢衣派對少了我,還能有甚麼玩頭。”說著話,就要哈腰套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