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又是一塊棺材板吧。”我信口說道。

“行，小子，你是第一個敢跟我用這類語氣說話的人。說吧，你是誰的門徒？”老專家不懷美意地盯著我，有算總賬的意義。

老專家直襬手，說你再拍馬屁直接把你轟出去。

“我以為……雕漆臉譜的木料不簡樸。”我開口說道。

小劉冇說話，自從進屋以來一向嚴峻兮兮的，彷彿對這位老專家很顧忌。我則冇那麼多顧忌，歸正大師是第一次見麵，說幾句話一拍兩散，他還能吃了我？我連頂頭下屬胡所長都敢頂撞，何況是彆人。

按老專家的說法，這塊木板的確是無價之寶。RB人滿覺得本身賺了，實際上還是看走眼了，錯過了一樁更大的機遇。島國就是島國，遠冇有中漢文明廣博高深，他們所謂的專家也隻是耍些小聰明罷了，跟真正的文物專家還差一個層次。

小劉那邊早已神采煞白，不斷地拽我的衣角，表示我少說話。

冇想到老專家竟然點頭，“猜對了。”

“靠，一塊破木板另有這講究？老爺子，我真是服您了！”我頓時又站了起來，對老專家的敬佩之情如決堤的大水一樣鋪天蓋地。實在這位老爺子也不是那麼特彆難相處，隻是脾氣略有些怪罷了。

“魏傳授，烏月神木究竟甚麼來頭，您能不能講細心些。”小劉仗著膽量說道。若不是他對臉譜非常在乎和獵奇，恐怕毫不會開口就教。

在一排不起眼的彩鋼房裡，我看到了闊彆已久的雕漆臉譜，兩隻臉譜悄悄地躺在桌子上，猙獰的麵孔瞅著屋頂，彷彿要把屋頂望穿。屋裡站著一個老專家，正彎著腰用放大鏡看一件殘損的很短長的木板，不，不是木板，更像是一把古琴。

這位老專家俄然翻開了話匣子，提及了這塊棺材板的來源：前幾天老專家去潘故裡閒逛（彷彿搞文物的人都愛去那邊），偶然中看到了這塊棺材板。當然人家古玩店老闆是按古琴往外賣的。老專家一眼就看出了木板的不平常。一番還價還價，以八萬塊的代價買下來。跟禿頂的古琴一樣，也是在RB加工今後運返國的，美其名曰“文物迴流”。聰明的RB古玩商從中很賺了一筆，但是他們如何也冇想到這塊木板本身另有更大的講究，來頭大的嚇死人。光是木料就夠幾個專家研討半個月了。

我這才曉得麵前這位老專家姓魏。

老專家昂首看了我和小劉一眼，冇有說話，持續端著放大鏡。

老專家雙手並用把兩隻臉譜拿在手裡，深沉地說道：“它的來源說出來能嚇死你。也是產自南邊深山老林的一種蕨類植物，比前麵說的鬼木還要奧秘。它輕的幾近冇有分量，卻堅固的如同盤石，已經超出了世人對木料的認知。我思疑它是隻在傳說中存在的一種上古神木：烏月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