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幫你這麼大忙,請一頓包子不該該嗎?”
店鋪裡空空蕩蕩,隻要一個伴計趴在櫃檯上打盹兒。店鋪本來不大,但是因為冇有人,也顯得挺寬廣。三麵牆上都擺著貨架,甚麼奇石、花瓶、紫沙壺、硯台、青銅器等等都有。店麵清算的很潔淨,全部店鋪一塵不染。櫃檯上一個青花梅瓶裡插著雞毛撣子,想必伴計冇罕用雞毛撣子打掃古玩上的灰塵。
越想越犯嘀咕,為這事兒把命搭上恐怕也成不了義士。但是現在放棄又心有不甘,儘力了這麼多天,終究有了端倪,如何能放棄。再說我內心一向憋著一口氣,雕漆臉譜的事情走進了死衚衕,如果我能在貓胞衣的事情上有嚴峻衝破,豈不是能壓過王冊一頭,他再研討甚麼狐狸糞便就落空了意義。一個整天與糞便為伍的人能有甚麼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