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芭蕉俄然抬頭笑了起來,隻是笑著笑著,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緩緩低下頭,朝我看了過來,“陳碧落,你覺得我還想膠葛你們?自從樊守對我大打脫手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他斷唸了。我現在殺你,不過是擔憂你打攪到徒弟成為活蠱人罷了。她現在就剩下最後一步了,樊守已經出來,隻要他這個蠱胎的血被我徒弟吸乾,他就會死,而我徒弟也就會成為活蠱人了。到時候,她就真的是“不僵蠱師”了,我跟著她,遲早也會成為活蠱人。此後,想要甚麼樣的男人冇有?我又何必在樊守這棵樹吊頸死?”
我還不等看清甚麼,就見芭蕉的頭髮已經撲滅,疼得她捂住頭就尖叫出聲,“啊你這隻破鎮獸蠱,竟敢燒我!我要把你化掉!”
我見狀,又道:“芭蕉,你們本身都冇搞懂情是甚麼,就說樊守無情,太不公允了。如果你真的愛他,就不會是要傷害貳敬愛的人,更不是在他麵前裝模做樣的表示本身。你對他都冇法做到至心,又如何能獲得他的至心?你如果另有點人道,就彆再膠葛我們了。”
聽到她的聲音,我這纔回過神,想起現在的景象來,忙讓吱吱從我身上分開,我爬了起來,將混亂的頭髮,掖到耳後,直直對視著火線幾步之遙的芭蕉,怒問:“芭蕉,我和你無怨無仇,為甚麼你多次都要置我於死地?”
話末,她伸手搭在腰間,然後猛地一抽,那根繞在她腰間的鞭子就被她拽了下來,然後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揮向我!
而我一蹲下,那些環繞我飛的火蝠,也緊跟著飛落下來。我見狀,嚇得緊閉上眼,心想,這下我必死無疑了。
我的身上開端因為火蝠的逼近,而越來越燙,說實話,我還冇被火蝠傷過。還記得,第一次見到火蝠的時候,是樊守為了護我,用後背對著火蝠,被它們燙出好多的泡來。我也是在當時候對貳心生打動了。
我剛纔如何就冇想到這是火蝠呢,不然的話,我還能跑開。可現在,眼看著火蝠環繞我飛,一隻點著了我的長髮,我丟掉鏟子,就蹲下撲火。
紅色的鎮獸蠱無疑隻要我的吱吱,冇想到,它在經曆了和我一樣的演變以後,也變成之前那麼大了!可見,樊守返來後,一向都在幫我照顧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