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墳邊轉了一圈,老崔道:“龍哥,咱兩玩點啥唄,不然來這一趟冇啥勁。”
不過再細心一想!我心中生起不好的預感,該不是昨晚拜堂的事讓我撞鬼了!而昨晚鑽我被窩的女人,恰是那新墳中的冷淩霜!
老崔晃動手裡的匕首說:“龍哥,如果你敢拜,這把匕首就歸你。”
我無語隧道:“看破彆點穿啊!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老崔把腰間的匕首摸出來講:“我也不清楚,不如就隨便玩玩,你割破中指,滴一滴血在墓碑上,然後和這美女拜個六合,如何樣?”
我無語隧道:“瞧你這話,我閒得蛋疼啊!”
老崔倒好,在一旁呼喊著一拜六合、二拜高堂……
我壞笑道:“女的,傳聞才十八歲,村裡人傳模樣的確美若天仙,死了真是可惜,給我當媳婦多好。”
不曉得過了多久,床底下傳來一聲見麵的聲音,接著便傳來老崔罵罵咧咧的聲音:“擦,我如何睡在床底下!”
老崔眼冒金光,來了興趣說:“去哪兒,你們村有啥靈異的處所?”
也不曉得是實在還是一個夢,一個女子推開屋門走進房間,來到我的窗前後,手一揮,將老崔挪到床下,然後她則是鑽進了我的被窩裡。
老崔壞笑道:“龍哥,不如你和這美女拜個冥婚,如何樣?”
看他這模樣,我忍不住噗呲一下,誰曉得,他也是撲哧一笑,兩人就跟兩個大傻逼似的。
崔喜來平時就大膽,總愛乾些不著邊的事,玩筆仙、碟仙,去鬼屋探秘,這是常有的事。
細心一回想,我昨早晨想和夢中人做那種事,不知不覺甚麼時候脫的褲衩子都不曉得。
老崔見我挺著腰不敢轉動,倉猝走過來問:“龍哥,你咋了?”
事情得從阿誰中元節提及,七月半,恰逢週末,我邀約了兩個同窗一起回籍,請他們吃隧道的烤乳豬。
我笑著說:“老崔,你丫這模樣也太鄙陋了!”
想不通,他看向我眯著眼問:“龍哥,該不會你一宿冇睡,把我挪到床底下去,搞惡作劇閃到腰了吧。”
我接過老崔手裡的匕首,毫不躊躇地在中指上劃了一刀,然後在墓碑上滴了三滴血,隨後朝著墓碑三拜九叩。
“如何拜?”我聽過冥婚,但是卻不曉得這此中的道道。
我忍不住呸了一聲,罵道:“老崔,你丫真是夠雞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