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是夏季,花的種類未幾。到了春夏兩季,更能夠多弄幾道鮮花菜肴,單單是芍藥,就有起碼五種烹調的體例。”娉婷采了半晌,額頭上已經冒出精密的汗珠,她肚子裡懷著楚北捷的骨肉,再不敢逞強,一旦感覺累了,就將手中的半碟梅花交給醉菊,兩人一道回了屋。
他站起來,暴露一個極其掙紮的神采,轉過身去,背對著王後,沉聲道:“白娉婷是不是凶手,和這件事情又有甚麼相乾呢?我們是為了東林兵士的鮮血不要白白流淌,才用她與何俠互換的。身為東林王族,隻要國恨,冇有家仇。”
“不是摘來插在屋裡嗎?”
娉婷在披髮著淡淡花香的梅樹下攀著花枝,轉頭朝她笑道:“我每走一步,你就要提示一次。與其華侈唇舌,不如過來幫我。”
王後哽嚥著,搖了點頭,很久才節製住本身的情感,開口問:“若白娉婷不是凶手,那任何俠派人將她擄走的事,該如何措置?”
“王爺能夠陪陪我嗎?明日會下雪,讓我為王爺操琴,陪王爺賞雪……”
他不忍心,設想那雙敞亮眸子充滿絕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