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用放逐者去換錢,這個‘錢’你曉得多少?”
麵貌儘毀,臉孔全非,支離破裂。
“隻是曉得有那麼一個神奧秘秘的‘夢幻之城’,可誰也冇見過它的真臉孔。”
就在那一瞬,他的身影好像帝王般舉頭矗立。
“好文雅的名字,聽起來很高貴。”
在這個島嶼上,甚麼都缺,能夠鋼鐵鑄就的蘭博刀更缺。
可駭猙獰傾斜的嘴角,倒是在笑看著他爭鬥的這個天下,彷彿諷刺深陷此中不能自拔的丟失者,該停止爭鬥,迷途知返了。
落日無遮無掩地傾瀉而下,就在晏惜寒消逝的頃刻間,頭頂上的陽光把他的背影清楚地灑落在樹前那塊空位上。
畫麵平和而溫馨,涓滴看不出來前一刻,就在這片喧鬨的樹林裡,上演著如何驚心動魄而又決死搏殺的場麵。
“未幾,僅限於明天那次一麵之緣。其他都逗留在設想當中。”
緊接著,玫瑰花變成數道紅線緩緩流下,最後構成一道血簾,粉飾了全部臉頰,染紅了頸部和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