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

賀尊比劃著雙手，語氣狠惡，還帶著些許發急：“他們幾個身上滿是蛇，就在哪兒一邊打滾一邊慘叫……”

顧璵安撫了句，笑道：“您要的香快好了，過幾天我就送過來……行了，我也得走了。”

如此一來，貌似就隻能認慫了。兒子說廢就廢了，臉說打就打了，啪啪啪都腫了也得忍著！

而現在，賀、李二人醒來，彷彿還儲存著那份莫大的驚駭，聽顧璵一喚，竟然哆顫抖嗦的不敢應對。

老道的神采非常糾結，似咬了咬牙，竟撲通跪倒在地：“前輩，求您指導迷津！”

“真的冇有？”顧璵歪著頭問。

李岩接道：“然後阿陽的槍也變成了蛇，我們就摔在地上……它們爬到我身上，就那麼咬下去，我現在都清清楚楚……”

“……”

“對對對！”

鄰近傍晚，方晴第二天的測驗結束，又請他疇昔用飯。據小女人說，明天的闡揚仍然不錯，明天還剩一科文綜，都是死記硬背的東西，算是剛強。

“冇乾係，冇乾係，今後有的是機遇！”

“冇有！冇有！”

倆人倉惶擺手。

“也好，貧道要暫留幾日，不隨你們返程，就先行告彆了。”

“絕對冇有！”

“嗬，可不敢稱神仙。”

“賀先生！”

“小顧，這……”

“老姐姐，明天獲咎了，改天必然登門賠罪。”

流露動靜？

都到這份上了，他乾脆就流露一點，解釋道：“我們皆是修道之人，各有傳承，一向存於人間，隻是數量極少，你們更辯白不出。”

李岩也點頭如搗蒜，忙接道：“我們傳聞您製香的技術高超，就特地來拜見，底子冇有彆的事。”

下中午分，他從曾家返來，持續炮製香料。

“我……”

那些人如何考量，顧璵不清楚，隻是有那麼一刹時，他還真想斬草除根來著。可惜氣力太弱，也不好善後。

白城的一家豪華旅店中，李岩剛進套房，就連連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