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王翠翹頓感驚奇,“夫君說出來妾身聽聽。”
“娘子,娘子,出大事了。”
王翠翹固然不解,但還是答覆道:“能寫出來,如何了?”
王翠翹聽完,眉頭輕微皺了皺,她走到桌案前坐下,翻出近幾日雄師糧草出入記錄。
這是他沉思熟慮的,浙州市舶司管著大乾朝廷百分之八十的海上貿易,每年的銀子一車車往宮內裡送。
“娘子,這是最快能籌夠糧草的體例,歸正上麵的人拿著刀鬥來鬥去,何不把鋒芒轉移到天子身上,隻要我們把金華府百姓暴轉動壓下去,在順利完成旱地種茶的國策,我想天子也不會拿我如何樣。”
說實話,他也挺無法的,一旦觸及到朝廷鬥爭,他是一點都不敢自作主張。
想讓他束手待斃,絕無能夠。
“那現在如何破局?”
看了一會,確切發明此中的不對勁。
“嘿嘿嘿!娘子你文章寫的如何樣?能不能寫出天下絕頂的富麗文章。”
看著嚴峻失態的王翠翹,劉憲搖了點頭,心中忍不住長歎一聲,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見王翠翹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