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嫂把豆腐遞給楊桃:“二弟妹,費事你了,把這豆腐也切了吧。”
昏昏沉沉的在廚房打了水,昏昏沉沉的進到浴室,昏昏沉沉的擦了擦身子,昏昏沉沉的躺上床,沾枕就睡。
看著兩人的背影,趙大嫂笑了笑,哼著歌,打了熱水把兒子的碗給洗了,纔回房去。不是長得好,會做飯,會做衣做鞋就能獲得男人的心的,螢火蟲就是螢火蟲,怎堪和明月爭輝,和那樣有內涵的女子相處過,見證了玫瑰的芳香,還能為身邊不著名的野花心動,她不信,男人畢竟是男人。
趙母昂首看了她一眼,冇問是誰。
兩人把碗洗了,廚房清算潔淨了,趙大嫂才端著兒子的小木碗姍姍來遲:“二弟妹,小妹,你看你們,就應當放著我來洗,早上你們都下地去了,返來還做家務,這本來是我的活兒,都讓你們給乾了,這我多不美意義。”你也就隻能圍著鍋台,一輩子做個抬不開端來的莊稼婦,除了乾活兒,你還會甚麼,喜好乾,那就多乾點好了。
趙大嫂:“爹孃,你們也吃點豆腐吧,做的真不錯,很香。”
趙母:“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號召強哥兒吃吧,她們都是大人了,本身想吃甚麼,本身會吃。”
他們到家的時候,趙大嫂的飯菜還冇做好,飯在火上蒸著,窩窩頭應是冇做,土豆也纔拿出來,還冇來得及打皮,而趙大嫂人卻不在廚房裡,爐子裡的火也將近熄了。
把蒸好的飯端下來,刷鍋籌辦炒菜,這時趙大嫂返來了,一手牽著兒子,一手拿著個碗,碗裡有一塊豆腐,就她所知,彷彿村裡冇誰會做豆腐,那這豆腐往哪來的。
楊桃:“......”
趙大嫂:“二弟妹,你看二弟,是我這個做大嫂的不是,不曉得二弟不喜好吃豆腐,明顯之前炒豆腐,二弟都很喜好吃的,每次還吃好多,在這裡我給你賠不是了,你們彆放在心上。”你有哪一點比得過她,給她提鞋都不配。
如法炮製的給趙母舀了豆腐,看到趙父趙母都接了,趙大嫂彷彿更有底氣了,笑著對楊桃說:“二弟妹,這豆腐做的可好了,普通人都吃不到,你也給二弟舀一點吃,我記得二弟最喜好吃豆腐了。”說著舀了一勺豆腐就要往楊桃碗裡放。
兩人應道,洗完手,從速蹲下來給土豆打皮,趙母的刀工很好,切得又快又均勻,爐子裡的火重新燃起來,蒸籠裡的飯重新冒起了汽,楊桃吸了吸鼻子,不通氣的感受真的很不好,聞不到任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