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些年被困在這鳳儀宮,就是靠著那點回想和念想才活了下來。
這是禁足,也是庇護。
想來即便貴妃娘娘稱霸後宮,也還是冇體例把手伸進這鳳儀宮裡。
之以是借了平西王妃的名義,不過是讓皇後孃娘以物思人,一解傷懷。
秦小幺一邊在內心歪歪,一邊遵循宮規禮節低著頭走到主殿中心,規端方矩的跪地行了叩拜大禮。
秦小幺本來就長得跟平西王妃有六七分相像,隻是常日裡多穿勁裝或者男裝,行事也大大咧咧的,不同就很較著。
這景象看著如何有點眼熟呢?
那些回想既是她的病,也是她的藥。
秦小幺眼尖的發明,皇後孃娘一向蓋在腿上的毯子上麵,彷彿空了一截。
秦小幺跟著大寺人走了大抵半炷香的時候,纔到了鳳儀宮。
一頭烏黑色的長髮挽成朝天髻,上麵隻斜插著一支九尾鳳釵。
秦小幺拿出來的就是一瓶換了包裝的香水,特地選了玉蘭香的。這鳳儀宮裡擺的花根基上都是玉蘭,想來皇後孃娘應當會喜好這個味道。
還不曉得皇後孃娘召見本身到底是為了甚麼,估計會在茶桌上提及。
竟然有五六分類似。
這個期間可冇有暖棚,催開這些花不曉得要用多少炭火,怪不得這屋子裡暖和如春。
秦小幺從速解釋。
“榮西郡主,請起。”
“提及來已經好多年未見故交了。”皇後孃孃的聲音裡充滿了記念,神采目睹得落了下去。
也就是因為這個啟事,皇後孃娘即便被禁足了將近二十年,還是穩居後位。而貴妃娘娘代掌鳳印這麼多年,也還是逃不開一個“代”字。
“好濃烈的玉蘭香。”
秦小幺斜著眼睛緩慢掃了一圈。
俄然間,秦小幺有了個大膽的猜想。
本日進宮需按品級打扮,穿戴闆闆正正的宮裝又戴著全套的頭麵,行動間還得依著端方做。這麼一來,本來的六七分相像也就變成了八九分。
“回皇後孃孃的話,此香露可用於潔麵、沐浴,或者是熏衣服。花露濃醇,每次隻要滴上三兩滴便可。”
自打進殿後就一向寂靜的大寺人,此時對秦小幺又對勁了幾分。與阿瑾四目相對,點頭表示。
“真是個斑斕的孩子。”主位上的皇後孃娘轉頭問向身邊的嬤嬤,“阿瑾,你看她長得是不是極像七弟妹?”
皇後是後宮之主,可不是貴妃和郡主的品級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