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阿爹,我也要玩水……”
許仁興已經氣得想翻白眼了,“你們愛如何就如何吧……”
“倩娘,阿爹不是說阿弟不是笨伯嗎?你如何就冇聽出來?”,許仁興又感覺腦筋疼了。
“等會,等會,阿爹換一盆水再說。”
“額,有點稀……”
“阿弟,甚麼時候纔會開口說話啊?他如何就那麼笨?”
許家的事,鄧疾醫作為街坊鄰裡該曉得的都曉得了,看到許仁興向他問好,也隻是點點頭,先看孩子再說。
“阿爹,阿弟又拉粑粑了……”
“這院子裡的沙子石子還得掃掉,這小膝蓋都出血了。”
“至於許舉人等百日孝期過了另娶個新婦也是好的,好歹家裡兩個娃能吃上一口熱食……”
“隻是如許一來夜裡他們尿床的能夠性就更大了,你們做阿爺阿爹的就多看著點了,還是有個女人好啊,兩個男人如何乾得來這活……”
“完了……”
“再過些日子就會說了,你之前那麼小的時候也是不會說話的。不要說你阿弟笨,他聰明著呢!”
“那是我給阿姐吃的,我把皮給吃了。”
等鄧疾醫開了藥方讓跟著他一塊兒過來的小學徒歸去抓藥,許仁興方纔一向看著鄧疾醫開方劑。
鄧疾醫說完,陪許家父子說兩句就走了。固然他是疾醫,對生老病死比凡人能看得開些,但是這家畢竟有人方纔去了,還是不要多待,這倒黴的事真的說不清的。
“你吼她乾嗎?小倩娘不是還小嗎?多教教就是了。”
“這是在乾嗎?”
“誒,現在你們家都冇一個婆娘,這家總得有個婆娘持家纔像家的啊!許捕頭,不是我多事多嘴,你也不算春秋大,另娶個女人,不拘頭婚的,能顧家就好了,那不是挺好的嗎?”
小倩娘瞥見阿弟那樣歡暢的模樣,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每次許仁興和許德安給這兩清算完攤子後,麵對他們乖乖認錯的模樣,都是一陣的有力。
“不在啊!”
“不是說等會嗎?”
“阿爹我錯了!”
“此次吐了甚麼?”
“我冇挑食!”
教孩子真的不輕易……
“嗚嗚嗚……”
“那也給些甜水喝喝,孩子太小了,給些紅糖水喝就好了。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早晨臨睡前用溫水給他們泡泡腳,直到娃娃的額頭略微出點汗,泡完以後讓他們多喝點水。”
這是小倩娘每天用飯都會告狀的例行陳述。
……
小猴子一手拿著雞蛋白正吃得香,一邊手抹了一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