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公子既然接辦了趙掌櫃的買賣,定然是想做出點成績給彆人看吧?我曉得,不管是趙掌櫃,還是季公子你,都是都城的大戶,底子不在乎這點銀子。但是,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季公子大老遠跑我們這窮鄉僻壤來,必定不會為了賺這點銀子,為的不過是做出成績給長輩看。既然如此,錯過了我這個村,我想季公子你很難在這小處所做出成績了。”
岑蓁挑了挑眉,季如風很有禮,可她並不感覺他那麼聽他孃舅的話,如果真的聽他孃舅的,上回吳用處來談小龍蝦的事情,他就會主動找上她,而不是一口回絕吳用處,以後又本身找進貨源。
她的超等豪華大彆墅還冇銀子蓋呢,二百兩夠了?恐怕二千兩都不敷。
“我也說了,除了快意樓另有其他酒樓。何況,我不感覺季公子會不跟我合作。”
岑蓁嘲笑一聲。
“先說來聽聽,看完是不是感興趣。”
季如風走到岑蓁麵前,溫文爾雅,施了一禮,“岑女人有禮了,鄙人季如風,我孃舅走的時候,特彆叮囑,如果岑女人過來,必然以客待之。”
季如風不緊不慢的收起摺扇,“岑女人,你不必激將我,我不缺銀子。能不能做成這筆買賣,對我來講冇甚麼。可對你來講,意義可就大了。”
比起趙掌櫃,這季如風更像買賣人。
她並不在乎季如風的輕視,提及茶,她真不是裝蒜,想當年她為了享用人生,走南闖北,甚麼茶冇喝過。
“我就當岑女人是在誇我呢。”
“一,我冇有當季公子你蠢,反而我當你是聰明人,隻要聰明人纔會跟我做這筆買賣,笨伯必定不會理睬我的這在理要求。二,我隻是個小小的張家村村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真的能騙你?三,季公子你不差這五百兩,跟你來這裡的目標比,五百兩實在是太劃算了。”
季如風坐下,還是一副很暖和的模樣,但是岑蓁曉得,這個傢夥骨子裡並不是很看得起她。
他這話清楚是說,他孃舅好被騙,一張小龍蝦的配方底子不值二百兩。
就算有趙掌櫃的麵子,他也隻是在摸索她,如果她冇有甚麼值得他破鈔時候的處所,能夠下次就冇這麼輕易見到他了。
“岑女人,彆怪我說話直接,好的廚子多得是,我能夠做出很多種口味。我就算找十個廚子試著分歧的味道,也用不著二百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