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隻要蜜斯來了,必然熟諳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有人害我。”晴芳哭的梨花帶雨,畢竟恩愛好久,蘇鴻良揮揮手:“去叫玉姐兒過來。”
馮氏何嘗不如許想?可貴的好玉,老爺不但給了她玉簪,竟還是和她一摸一樣的的,讓她臉麵往哪放?
看來也瞞不住了,蘇鴻良乾脆和盤托出:“這是我在內裡安設的一個女人,家裡是鄉間的,瞞著太太是怕太太分歧意……”
馮氏聽她越說越離譜,看向蘇鴻良:“老爺也不管管嗎?蜜斯豈是她能誣賴的,任由她在這胡說!”
馮氏舒了一口氣,聽趙媽媽說湘玉崴腳這事兒,湘玉和她是見過的,還真怕玉姐傻乎乎的說不熟諳呢。隻是這晴芳這麼笨拙,不曉得老爺看上她甚麼。
晚間蘇鴻良回府,小廝說太太讓老爺回家去趟後院,蘇鴻良想定是有事找他。他返來早了,本想下衙順道去晴芳宅子裡坐坐,但是宅子裡主子不在,婆子和他說一大早便出去了,他這纔回了府。
晴芳看著人牙子猙獰的臉,動都不敢動,隔了兩日,晴芳被賣到了西南偏僻的一個皮貨販子家做小妾。
馮氏聽趙媽媽這麼說,攥緊了手絹:“還能好到哪去?老爺也是做一個姨娘又一個姨孃的,這世上就冇有一心一意的男人,姨娘就算了,還鬼迷心竅的找青樓女子。”
趙媽媽開了門縫往外敲了敲,肯定冇人偷聽,這才走到馮氏中間說:“太太還記得之前我帶著玉姐出去嗎?玉姐兒不謹慎崴了腳,衙門口碰到了這個晴芳,她還帶蜜斯去宅子裡敷了藥,當時候我們傳聞的是晴芳住在六彎巷,我雖思疑她,也不作準,走之前晴芳還殷勤和玉姐說了一籮筐的話,明天上香也是因為玉姐,你說她是不是曉得甚麼?”
晴芳哭訴道:“我真的不是成心的,阿誰小婦人唾罵我,我一向氣不過……我……”
聖上的心,是海底的針,瞧不逼真,聖上如許起火也是有啟事的,當年他同胞的明安公主,駙馬喜好上一個青樓女子,在內裡置宅子偷偷來往,厥後東窗事發公主大鬨,把那女子打死,伉儷間元氣大傷,阿誰公主是聖上最靠近的姐姐,怕是因為這樁舊事,少卿之事聖上纔會如此起火。
“這女子到底和老爺甚麼乾係?老爺現在能說了吧。”馮氏喝了一口茶,幽幽的說道,說完把胡蝶簪子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