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曾經有一個很要好的伴讀，叫做阿仁，可惜因為庇護少爺不力被髮賣了，然後就是錦鹿姐姐，接著……就是我。”汲香呼吸減輕了很多，“柳枝，你猜一猜，下一個是不是你啊？”

鐵蛋不等遊小五發話，已經拿起筷子快準狠地插了一個雞腿，遊小五正想罵他記吃不記打，就見他把雞腿放到了本身碗裡，一肚子話頓時被憋在喉嚨裡。

她用帕子捂著臉：“妾身真是不肯再活下去了……”說著，就要撞一旁的柱子。

遊小五和鐵蛋對視一眼，遊小五去把木板搬開，頓時一股冷風颳了出去，他打了個顫抖，纔看清麵前的人：“陸公子？”

陸徵指了指飯菜：“先用飯吧。”

“好！”

鐵蛋停了手，從破襤褸爛的篩子裡拿出半個饅頭遞給遊小五：“吃吧！”

此話一出，統統人都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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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扶著嬤嬤的手站起來，她的神采慘白，腮側微微顫抖著：“那鉤吻……”

唐敏皺緊眉頭：“既如此，夫人還是先將那鉤吻拿出來對一對，這才氣還您明淨。”

“誒嘿！你小子行啊！敢情老子把你撿返來，你現在還管著老子？”

陸徵聽到她的答覆就墮入了深思，林氏的案子不就是如此嗎？凶手將毒下在她的頭油上，因為是府中大家都有的，以是底子不會有人思疑，林氏又不戴金銀金飾，若非石斛謹慎，隻怕真的查不出來她是如何中毒的。

遊小五正籌辦說他，俄然聞聲拍門聲，他們這個破茅草房是用一塊木板擋在的，他們也冇甚麼朋友，向來冇人這麼規矩地拍門的。

看著汲香遠去的背影，柳枝的眉頭又一次皺起來。

汲香看了柳枝一眼，俄然一笑：“疇前少爺有案子想不通的時候，也是這般問我的。”

過了一會，那嬤嬤公然拿了一個盒子過來，內裡擺放著炮製好的鉤吻，捕快盤點了一下數量，並無訛奪。

“汲香姐姐想說甚麼？”

他訕訕地穿上鞋子，見鐵蛋冇說話，咳了一聲：“……那甚麼，就聽你的，不吃就不吃吧。”

汲香充耳不聞，將那盤點心放在柳枝手上，輕飄飄道：“這點心你吃了吧，少爺的口味變了很多……這些他大抵是不會吃的了。”

吳氏的抽泣聲小了一點，她指了指嬤嬤：“去把東西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