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點點頭。
容禛拉住幾乎撞樹的陸徵,哭笑不得:“你就算要想題目,好歹也要看路吧。”
說到這個,陸徵也有些愁悶,他大哥固然是文官出身,可也是自小習武的,就連大嫂都有家傳的一套鞭法,隻要他,幼年身材太弱,大一些又吃不得苦頭,加上母親和祖母寵嬖,到了現在連點花拳繡腿都不會。
“這事歸去再說。”
陸徵感覺跟這位殿下實在是難以相同,乾脆閉了嘴,一個勁地往前走,卻又聽到身後傳來楚王的聲音。
容禛又警告了他們一遍:“誰都不準擅作主張,如果那位六皇子死了,不管誰乾的,你們倆都給我滾回北疆去。”
宋之意去拉開門,聶止疏拿著一封信走出去,隻是神采卻不太都雅。
葉聞觀表情不好,一甩袖子就先歸去了,是以配房當中就隻要宋之意騷包地搖著扇子在等他。
“甚麼意義?”
“行了,不逗你了。”
“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你喊得我如何就喊不得?”
容禛接過信,神采也垂垂變得嚴厲起來。
容禛搖點頭:“換一個角度來講,如果我們幫了六皇子,就能名正言順地參與羯人的軍政,不管是和談還是兵戈都會無益,但是,畢竟還是要看陛下如何決定。”
宋之定見他冇有說話的意義,頓時急了,趕緊坐到他劈麵問道:“如何樣?這小子夠不敷格?”
“無妨,這麼多年都等了,再等幾年我也等得起。”
“你的意義是……”
“但是……”
容禛冷冷地看著他:“也行,送完你就去北疆跟蘇岱作伴吧。”
聶止疏不大口語題如何一下子就跳到這上麵來了,但還是失職儘忠地應下來。
容禛眯了眯眼睛,那一刹時他周身泛出的冷意直接讓陸徵背上寒毛直豎,不自發後退一步。
聶止疏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對啊,仆人,如果真的這麼談和了,您和北疆軍今後要如何自處?”
“你……”宋之意趕緊告饒,“好了好了,我曉得了,再也不喊他小鬆鼠了,你快說。”
宋之意看了看他們兩人,忍不住問:“產生甚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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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徵呆呆地看著容禛超出他,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鬆木暗香,他驀地認識到,這不是談吐自在的當代,這裡……是草菅性命的當代。
容禛理都冇理他,對聶止疏道:“我記得兵器庫裡有一把掌心大小的手|弩?”
看出了他的愁悶,容禛也就點到為止,提及邇來燕京產生的大事,不經意就說到了陸家的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