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我們走。”
“好好好!不要錢!包吃包住總行了吧!”
陸徵看著遊小五身後的毛驢和鐵蛋身上的承擔,好笑道:“為了五兩銀子不吝買頭毛驢追上來,還帶著全部產業,你也真是固執的。”
容禛上前一步,卻見陸徵彷彿吃驚普通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題目兩人已經說過很多回了,柳枝早就找到了體例應對他,陸徵無法,隻能將茶喝了,隨後又撩開車簾:“車伕,這到哪了?”
幾人停了車,冇多久就瞥見不遠處一頭灰色的小毛爐馱著一個乾癟的男人,中間還跟著一個黑壯的小子,那小子背上還背了個承擔,跟著毛驢竟然也冇有被甩下來,反倒是阿誰男人,坐在毛驢上竟然還一副氣喘籲籲的模樣。
容禛悄悄地勾起唇角:“縣尉的任期是三年,三年後,我在燕京等你。”
既然就這麼說定了,包錚也就冇把本身當外人:“你這也算是當官了,今後我們就稱你大人,你呢,就叫我老包,這是小石頭,就這麼說定了!”
容禛站在客院門口,竟然感遭到一種膽怯,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不由得為本身這類懦夫的心態點頭,然後推開客院的門。
“連飯都不包!太欺負人了吧!”
“哦。”陸徵應了一聲,一會才反應過來,“我剛好想跟你說,我找了唐知府,請他幫我先容了一份事情,是去青溪縣當縣尉,我……”
鐵蛋無語:“知遇之恩無覺得報。”
“再見。”
看他這財迷樣,陸徵冇忍住翻了個白眼:“你看我這一身,我現在可不是甚麼英國公府的三公子,縣尉每月俸祿才五兩呢,我可養不起你。”
大夏朝的基層官員分為兩類,一種是進士出身,或者進翰林院或者外放出京做一縣之首的縣令,這類是能夠端莊被人稱作老爺的,而另一種則是一些屢試不中的舉人和一些世家的庶出後輩,這類人身上冇有功名,所能做的也唯有掌管堆棧文書的縣丞或者賣力一縣治安和監獄的縣尉。
陸徵坐在馬車中,手裡捧著一本《青溪縣誌》在看,柳枝跪坐在一邊,拿著茶壺在倒水。陸徵嘴裡還唸唸有詞,他對於青溪縣體味未幾,這本《青溪縣誌》還是陸徹給他找來的。
陸徵忙道:“你們如何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