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徵不置可否:“事情真假我會去查。”他頓了頓,俄然想起在事發前一天盧恩善在酒樓宴請的男人,問道,“前兩天你在酒樓宴請了一個灰衣男人,是否就是那煌九?”
“買賣火伴?”陸徵皺了皺眉,“你見你大哥的買賣火伴做甚麼?”
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包錚趕緊拿了三兩銀子出來:“行了行了,你從速去沽酒了。”
安子承冇有看到他們,敏捷地爬起來對那酒館的小二道:“不給賒就不給賒嘛,推人做甚麼!”
小二走後,陸徵才說道:“既然冇事了,我們就先告彆了。”
安子承趕緊在一旁道:“胡說,清楚是二兩八錢。”
兩人此時正走到青溪縣的主街上,麵前就俄然滾過來一小我。陸徵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明恰是那寫小黃書的安子承。
“老謝與我年老是發小,當年也是一起做買賣的,不過這幾年我大哥買賣越來越大,與老謝的乾係也不如疇前了,上一次老謝找我,說感覺我大哥的買賣有些題目,讓我幫手去查,我……我想著萬一有把柄了,也能夠藉此威脅我大哥,就承諾了。不過我大哥的買賣我也不太懂,他常日裡帳本都是鎖的嚴嚴實實的,也不準我插手買賣上的事,以是我就偷了帳本,把它交給了老謝,就是我大哥死的前一天……”
“盧恩光的本事鄙人很清楚,他的確有些腦筋,可做買賣這類事底子就不成能穩賺不賠的,可這些年不管時價如何,他的堆棧裡始終能賺進大把銀子,鄙人獵奇,這才讓盧恩善去偷帳本,就是想看看這青溪縣的大善人做的究竟是何種買賣。”
小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另有理了,你前次欠的酒錢還冇還呢!”
謝朝宗身材清臒,氣質高雅,看起來不像是販子,反倒像是秀才普通。他的身材彷彿不太好,老是不斷咳嗽。
“他和我大哥有些齟齬,想找我幫手說和……”
謝朝宗點點頭:“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