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本日還不能撤除這小賤人……
辛氏聽了這語含沙射影的話也不惱,隻冷哼了一聲笑道,“你少恐嚇我。老爺現在昏倒,包府便是本夫人做主!本夫人想如何清算你們就如何清算你們!”
寂靜了一會兒,辛氏心中已有了計算,嘲笑了一下,便對花姨娘道,“你也不必在這危言聳聽。既然你如此不平,那本夫人便如了你的意,瑤兒便留待老爺復甦後再由他親身措置。到時本夫人看你們還能不能如此對勁!”說完便不再看花姨娘臉上那刺目標笑容,轉頭對仆婦叮嚀道,“將蜜斯她們彆離關押到各自的院落中!老爺一日不醒,她們一日不準出房門,全都在房裡為老爺唸佛禱告。若敢抵當,家法服侍!”說到最後一句語氣又有些發狠。的確巴不得她們立馬抵擋,如許她便能夠光亮正大的除了她們。
花姨娘輕笑一聲,“夫人當然能夠清算我們。但老爺剛墮入昏倒不久,夫人便將老爺獨一的女兒擯除出府,將我們彆離懲罰發配。待老爺醒後,夫人能夠感覺老爺會很欣喜?”說到這丹鳳眼輕挑了下,掃過辛氏已變的陰沉的臉,嘴角又上翹了些,接著道,“到時夫人隻怕會因不容繼女和妻妾的妒婦之行而一夜成名,而老爺也會毫不躊躇的休了你。當然,這是老爺能安然復甦的狀況。若老爺就這麼去了,全部包府天然便落到了夫人手裡,夫人天然不消擔憂。”說到這花氏頓了頓,又輕咳了兩聲,才接著道。
辛氏一見花姨娘站出來,神采便變了幾變,本來淩人的氣勢立馬垮了些,底氣也有些弱了。
辛氏沉寂的神采頓時有了絲裂縫,都怪她太急功近利了,竟將周家給忘了考慮!那蔡知州固然當著朝陽城最大的處所官,倒是個貪財的。他早已被包家和周家拉攏,暗裡裡給包家和周家行了很多便利。如果包府等閒易主,這蔡知府倒是好拉攏。但周家就不一樣了,周家乃朝陽城第一大師,那周老爺曾是蔡知州的同僚,厥後去官從商,一下成了朝陽城首富。而包府也是厥後起家的,與之並駕齊驅,被稱為朝陽兩大師。現在他們屬意的兒媳被逐出包府,失了包家財產的擔當權,而包府又落入她這個婦道人手中,他們又豈會善罷甘休?特彆那週二少自從見了包玥瑤一麵後,便對她沉淪的不可,直言非她不娶。兩家聯婚,是一舉兩得之事。現在出了這個事,即便包玥瑤與人私通,她若不問過周家一聲便隨便措置,隻怕周家也會對她起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