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圈輪過來,有的同窗捂著牌一臉奧秘,有的同窗風雅地翻出來放在桌上,有歡暢的,有等著看好戲的,有愁悶的。
圓框眼鏡又問獨一的“客人”:“妹子你呢?玩至心話大冒險OK嗎?”
但是探身去抽,就會和坐在他腿上的薑晚捱得很近,乃至能夠會貼到她的背……
“他幫我抽。”
戴圓框眼鏡的男生表示:“冇弊端,我也想玩至心話大冒險。”然後把題目拋給羅辰:“羅辰, 你呢?你想玩甚麼?”
“不是吧,恰好是謝晚美女!”薑晚自我先容用的是化名。大師看薑晚的穿戴打扮和措告彆動,覺得她是四周哪個大學的同齡標緻妹子(固然冇露臉),對她都還挺有好感,這會兒都不如何陌生地叫起了她的名字。
“那張給我吧。”薑晚曉得他是想幫她避開獎懲。
“冇事。”薑晚輕聲打斷。不過是遊戲罷了。
“能夠啊!”坐在羅辰右邊的寸頭男生聽到了,朝薑晚暴露大板牙,“如果他不肯,我來!”
“如何看牌的大小?”
“等一下!”
羅辰的臉頰立時發燙,連帶著耳廓都熱得發紅。
先抽的是紅桃10,後抽的是梅花7,羅辰把紅桃10遞給薑晚。
“哇塞!”
“副部長說的對。”奶奶灰點頭, 接著說, “然後為了製止大冒險和至心話太特彆,我們用KTV供應的這個骰子,兩個形式都對應著六個選項。”
“……嗯?”
“玩甚麼?”副部長數了下圍在桌邊的人, “9小我, 玩狼人殺還是打撲克?”
“謝晚,不要怕啊。”
“第二輪。”奶奶灰很快將撲克收攏起來,洗了幾下,“快點抽啊。”
“做一個大師都對勁的鬼臉;向一名同性剖明3分鐘;與一名同性十指相扣,對視10秒……我靠!這些獎懲這麼猛, 這還不特彆啊?”圓框眼鏡誇大地指著選項盤。
奶奶灰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還玩過更特彆的, 當我不曉得啊?”
熱情的圍觀大眾把獎懲內容大聲念出來:“坐在一名同性腿上或抱一名同性坐在本身腿上,直到下一輪至心話大冒險結束。”
“這麼勁?!”
圓框眼鏡長長地“哦”了聲,“有事理,我們漸漸來。”
“人家謝晚都站起來啦。”副部長心直口快。
奶奶灰翻開一副新撲克, “我們簡樸點,抽撲克牌,抽到最小牌的要接管獎懲。被獎懲者能夠挑選至心話或者大冒險。”
好幾小我都哈哈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