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疆場上馬失前蹄,臨陣拔不出刀,這可不是大將該有的模樣!”
“那寅就……”
廖化和周倉的初次退場,之以是如此拉胯,天然是因為黴運太大,被夏侯寅坑了。
對於詩詞文章的賞識,天然在程度線之上。
但輪到他,卻連偶然間帶出來的詩,也不敢認。
“呃……”
不說甚麼名將,但絕對在水準之上!
隻是,世人對於廖化和周倉之前的表示,不免有些迷惑。
“子義!”
“子義,這兩句詩,是你做的?雖文辭樸素,卻神韻實足,不錯!很不錯!”
但要說冇用、無所謂,那更是千萬不成!
“是嗎?在那裡看到的?”
夏侯寅替兩人向曹老闆伸謝。
夏侯淵主動站出來,幫廖化解釋。
夏侯寅滿臉絕望,呆呆的愣在原地。
不說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就說曹操現在剛起步,又要重新編練新軍,對武將人才,絕對是求賢若渴的。
要完要完!
完了!
他不等夏侯寅辯駁,一把扶住其肩膀,大聲讚歎。
“子義,你就不要謙善了!”
夏侯寅卻不好說甚麼,這本是他偶然間帶出來的兩句話,可不敢在曹操荀彧等人麵前矯飾。
因為,他清楚的瞥見,此時曹老闆的額頭上,俄然冒出一個進度條,並飛速上漲!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民氣!”
“你既然看到,想必讀了很多書吧?”
如果真因為他的原因,讓廖化和周倉被曹老闆看不起,最後泯於世人,乃至叛變到彆人部下,那可就虧大了!
在夏侯寅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曹老闆的手,再一次與他有了打仗。
可愛!他還想好好抱住曹老闆的大腿呢,這下子倒好,直接給人埋坑裡了。
這一回,可真恰是額頭髮黑,頭頂血光了!
啪!
轟!
固然曹操現在把治所設在甄城,但虎帳卻在內裡。
那濃黑如墨,帶著點點血光的進度條,突然在曹老闆頭頂爆開,化作一片烏雲,粉飾住了他的額頭。
“啊哈,偶爾看到的,偶爾看到的!”
可讓我逮到了!
“完了……這回完整完了……”
“眼下兗州真是百廢待興,各方各麵都需求人手。子義,你就不要謙善了!”
“該死!”
還好,進度條還冇滿,另有機……
曹老闆,這一次,我真不是用心的啊!
夏侯寅渾身一軟,有力的癱倒下來,雙眼都落空了神采。
“主公賢明!”
夏侯寅心中都快哭出聲來。
他彷彿能夠聞聲,就在曹老闆最後的這一個觸碰中,進度條終究走滿,那‘叮’的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