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話也得分場合說,比如我和蘭姐現在這類環境,我必須給足她麵子,以是就問了這麼一嘴。
“說吧,我對你挺感興趣的,還真想看看你能有甚麼要求。”蘭姐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翹起了二郎腿說道。
但是就在我們碰了一下剛要喝的時候,之前阿誰短頭髮給我治傷的阿誰女人慌鎮靜張的跑了出去講道:“蘭姐不好了,小靜被人給打了。”
依我想,能夠他真的怕我跟黃鎮長合起夥來一起對於他吧,要不然他如何能夠捨得這塊肥肉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蘭姐抽了幾口煙再次說話了。
正如我所說的,我從小到大向來冇有人把我當作過人,以是我體味這類感受,而那些女人現在不就是處於如許的處境嗎?客人在這裡的時候,有她們的伴隨歡暢的不成一世。
但是實在呢,有誰瞧得過這些女人,背後還不都是指指導點的罵著這些女人不端莊,另有各種刺耳的話嗎?
“那哪能啊?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不曉得當講不當講。”我文縐縐的問道。
“早就甚麼啊?你說啊。”蘭姐有些不悅的問道。
“那好,我也不跟你廢話,那我就直接說了,這裡的女人都是我領來了,場子是何奎的,他包吃包住,酒水上我們是六四開,我們拿起六,他拿四,平時姐妹們的用度是兩個小時一百塊錢,我們是二八開,他拿二,我們拿八。”蘭姐公然冇有廢話,直接說道。
胡老闆一聽,那嘴頓時就咧開了,如果冇有耳朵擋著都得咧到後腦勺去。
聽他這一說看來這胡老闆也是我們那邊的常客啊,並且還是一個大金主呢啊,不過今後我得出一個結論,看來這個歌廳裡的女人確切不太潔淨啊。
就這一百八十塊錢對於我來講那都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啊,一個月那就是五千四啊,我的天啊,之前我是想都不敢想啊。
啊?真的是如許嗎?這多少讓我有點不測,不過我俄然想起了張雪,她不就是因為好吃懶坐纔去當陪酒女的嘛,看來我還真是有點想多了啊。
“好個屁?你腦筋有病吧,還不穿的那麼透露,如果真是如許的話,那麼還會男人來嗎?你覺得他們來就是為了唱歌的啊?哪個不是想要占便宜的,還乾清乾淨的?你可真敢想啊,如果就是隻是叫女人陪著唱唱歌那麼還叫陪唱乾甚麼啊?花招錢聽彆人唱,還不如在家聽電視裡的人唱呢。”蘭姐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把手裡的手機往桌子上一扔,從包裡拿出一盒煙,點上了一臉的憤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