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就說嘛,這天上哪有掉餡餅的事情啊,但是我可得說好了啊,殺人的事情我可不乾啊……”小紅說道。
但是明天錢串子又打了板子一頓,那麼統統都扯平了,如許不是也挺好嘛。
“瘦子人我把人交給你了啊,務必到病院給我好好的瞧瞧……”我冇有多說話,而是我把板子交到了瘦子的手裡。
“我還真是越來越賞識你了啊,行啊,挺有自知之明啊,說實話,如果你如勇敢開價的話,那麼明天我會跟你好好算算的,不過既然你給我麵子,那我也不難堪你……我給你一百萬……”我毫不鄙吝的說道。
道上的人多少還是有點端方的,殺人能夠,打劫能夠,但是下三爛的事情做出來,會被同業瞧不起……以為你冇有本領,以是今後很少會跟你打交道,那樣你就混不下去了。
“你感覺我是無聊到了冇事在這哄你玩呢是吧。”我詰責道。
我冇有說話而是點點頭,我曉得這個時候錢串子的心必定在滴血,為甚麼,因為他是錢串子,此時能夠說是摳門到家的人,平常都是一塊錢拌成兩半花的人,現在我要斷她一條財路,她如何能不心疼。
如何辦,莫非我真的要她們重抄舊業嗎?彆說她們是在賣身了,就是之前嬌嬌她們陪唱我都接管不了呢。
“寄父……這真的假的啊?你冇開打趣吧。”
看來這守財奴也曉得有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話才行啊。
“嗬嗬,是嗎?不過你這一天但是殺很多啊,最起碼要幾十個億吧?”我調侃道。
但是如許的乾法很少,因為實在他們那麼乾也省不了多少錢,固然不會給蜜斯分多少,但是黑道白道都得辦理,並且他們明曉得你阿誰是見不得光的,以是會狠狠的宰你。
“這把槍就是他的……”我揚了揚手裡的槍。
但是小純她們不是,她們跟錢串子隻是合作乾係,但是我為甚麼還要跟他錢呢,那是因為我那是斷人家財路啊,我不想再直立仇敵,能用錢處理的事情我都會用錢處理。
有的是靠偷,把人從大街上用各種手腕弄來,也是各種酷刑……
每一個小蝌蚪那都是一條生命啊,男人在她們身上搭了多少,那麼她們不是在殺人是在乾甚麼?
“二舅……”
我就那麼看著他,冇有說話了,錢串子愣了愣,笑了笑說道:“好……寄父是甚麼就是甚麼……我可奉告你,今後把寄父給服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