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老邁很像啊。”狗彪這時候也蹲了下來,跟大哥一樣,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張照片,俄然暴露了一個光輝的笑容:“眼神,氣勢,都很像。”
大哥瞟了他一眼,罵道:“扯淡,你看我是當官的那塊料嗎?”
如果王慶山還活著,他們倆很能夠會成為人生知己,包含吳師爺都這麼感覺,因為他們倆有的處所實在是太像了。
“歸正吧,我的意義就是這個。”二哥喝了口酒,笑得很鄙陋:“我分歧適照顧人,但我合適被人照顧,誰叫我懶呢,哥,你就做好當保母的籌辦吧。”
“我操。”傻哥在間隔王慶山墳堆十米開外的處所,停下了腳步,指著跪在墓碑前的阿誰男人:“哥,那人你是不是感覺有點眼熟?!!”
這個男人跟曾經的《東北幫》堂主狗彪不同太大了。
“嗯,我們是來給這個都會裡最牛逼的東北人上一炷香。”大哥把手上提著的貢品放在了地上,從袋子裡把貢香拿了出來,湊到墓碑前那兩根撲滅的蠟燭上,一邊點著香,一邊看著墓碑上的那張吵嘴照片,神采很嚴厲。